贺起放开神识,发现沉在潭底以晕厥的薛寒雁。
此女一动不动,一个小气泡挂在嘴边,贴身的裘衣早不知被水流冲去何方,光光的就像条美人鱼,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水中散开,好似一蓬旺盛的水草。
贺起一把扯住‘水草’,一拉,把光光的薛寒雁拉入怀里,手脚并用,窜出水面。薛寒雁身上水珠点点好似贵妃出浴,肌肤雪白柔滑细嫩。
刚脱离生死关头,紧张激动的心还未平复,贺起瞧下眼前美景一下咽下口水,把薛寒雁块大圆石头之上,只看薛寒雁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
显然这美人鱼刚才喝了不少水,再往上一瞧,那对耸翘白嫩在傲然挺立,真难为她刚才硬这对大白兔勒进件小衣裳。
贺起把她翻了过来,将其腹部顶在自己屈起的大腿上,另外一只手压着她的背部。
噗!噗!薛寒雁连喷出几口清水,但人却并未醒转。
贺起只好又将其仰放,同时毫不犹豫伸出双手便按在薛寒雁胸口。
倒底是修仙之人体质是远强于常人,贺起两手刚按到她胸口,摸上滑嫩的肌肤,还没用力。
薛寒雁“啊、啊”几声,刚好醒来。
其睁眼一见夕阳西下,彩霞满天,一个少年那双大手正摸在自己胸口。
“醒啦!”贺起说道,说完之后就觉自己这是句废话,尼玛,不是醒了,难道是诈尸?
薛寒雁美眸中透出极度的惊恐,两手捂住傲人挺秀的双峰,尖叫一句:“贺起你要干什么?”
贺起陪笑一声,急忙转身。
“贺道友!……你能不能,……先借我件衣物”。
贺起忙道:“你储物袋和灵兽袋都没丢”,顺手从怀里丢出个别致的小荷包和一个灰色小布袋,这两个东西还是在扒薛寒雁衣裤时给顺手扯下的。
后方蟋蟋索索,是薛寒雁穿衣的声音。
“贺道友,嗯……多谢你救我一命!”
贺起转过身来,只见薛寒雁这时身着浅粉色春衫,两手正在拧着湿漉漉长发,如玉般的脸颊带着点点水滴,大有清水芙蓉一般清丽脱俗。
两人目光一触,薛寒雁脸起红晕,侧过身去。想起这趟取宝一无所获,还被贺起看光光,心头就大羞,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薛仙子,我好奇你上次见到红鳞金线蛇是如何脱身的!”
薛寒雁见贺起眼中闪烁着戏谑,顿时欲哭无泪:“贺道友,求你别再问,红鳞金线蟒上次我见它时真没有驾驭妖风。早知这么厉害!我也不敢只约你去,这次我亏大发了,没采到浮空草,还废了件法衣,浪费了两道灵符。”
“赔了吗,那可未必!”贺起笑道:“薛仙子,你看这是什么?”
贺起手从储物袋上抹过,手上多了两株绿油油的三寸高的小草,草叶无风自动,好似有轻风在吹摇。
薛寒雁眸中闪出异彩,惊叫道:“浮空草!你竟然得手了?”
贺起道:“那当然,虽然你诱妖不远,但也给了我可趁之机,其实我是想贪心昧下这株浮空草,毕意它值两千灵石。诺,看你冒着生命危险在诱妖的份上,分你一株!”
薛寒雁美眸里显现异样表情,一下子觉得眼少这少年突然高大起来。
“希望浮空草,真如传言中的那么神奇,能够把咱们低劣的黄级风灵根改善增强。”
薛寒雁把还有点水渍的一头如黑发,用条丝带简单束起,喜滋滋接过浮空草,瞧向贺起时眸中以有异彩:“贺道友,你是诚实君子,能和你同行历险,是寒雁之福!”
“客套的话,不用说,浮空草药力正在流失,得赶紧炼化,可是拿命拼来的宝贝,浪费不得”贺起说道:“吃完这灵药如果我们真元大增,便回去报那一箭之仇”
薛寒雁惊道:“贺道友,你还想杀回去?”
“那当然,红鳞金线蛇这一身鳞甲可是能用来炼制法器的材料,我现在可是两手空空,连一件法器都没有,既然遇上又怎么白白放过它!”
薛寒雁眼神闪烁有些心动,可想想红鳞金线蛇的历害,又有些害怕,想劝贺起量力而行。
贺起把浮空草,揉成一团一下塞进嘴中大口咀嚼,舌头上传回的味道无法形容,总之十分恶心。
尼玛真难吃!
贺起不敢再嚼,怕引起反胃呕吐,囫囵吞枣,把这灵药连带嚼出的草汁生生吞下。
“好口味,真好吃,唇齿留香。”
薛寒雁见状,学着贺起这般模样也把她那株浮空草揉成一团塞进嘴里。
下一刻,她那俏脸扭曲,张嘴就吐,贺起眼急手快,一把捂住薛寒雁小嘴,但仍不少绿汁从她嘴边流出。
薛寒雁回过神来,也知道这东西得来不易,可吐不得,两片嘴唇包紧银牙一阵猛咬、和贺起相视,点头含糊不清道:“好口味,真好吃”,只是那一对明亮的眼眸,难受都鼓得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