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老大说:“我要见你们最大的长官,我有话说。”
大喇叭说:“你死到临头了,还想见我们的厅长,做梦吧你。”朝背后一摆头说,“给我拿下。”
牛家老大用枪顶住韩氏的头说:“我看谁敢。我有句话得说...”
大喇叭说:“说吧,我听着。”
“好,我死不足惜,我也该死了,我知道我干了不少坏良心的事,老天爷早就该把我劈死了。不过,我死之前有句话得向长官禀报,西张庄的张老三把我儿子和我八弟起走了,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我请求长官主持公道,把我儿子救出来。”
大喇叭说:“哦,你也有今天哪。行,我回去向司令汇报,我说了不算。你,你先把人放了...”
牛家老大说:“我还有个请求,这个村里的起票的,都是我指挥着干的,与他们无关,还有我这些兄弟,都是按我的话做的,饶了他们,有啥事我一个人担着,要杀要刮,请便。”
大喇叭说:“哟,你还挺讲义气。这事儿我说了不算,还得我们厅长说话。冯督军有令,剿灭匪患,就地正法。”这家伙不会学嘴,断章取义了。
牛家老二牛武说:“大哥,别说了,干脆拼.....”
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哎呀”一声一把枪掉在地上,发出“呼嗵”一声响。
这是张虎发出的飞镖,打中了牛家老二的手腕。
身边的几个徒弟见状,分别从不同角度向持枪的牛家人发出飞镖,有石头的,还有燕子镖,打落了几把短枪长枪,趁着混乱,大喇叭大喊一声:
“给我统统拿下!”
张虎箭步如飞,上去一个“坡脚”将企图弯腰捡枪的牛家老二牛武打倒,弯腰把地上的盒子炮拿在了手中。其他几个徒弟,随着当兵的冲进人群里,很快就把那些牛家人制服,绳绑着押到院子外面的路上,面朝西站着。身后是荷枪实弹的士兵。
牛家院子里还在搜查,不一会儿就把所有的人都搜了出来,有牛老犟,老七,还有你个女人。搜到老大牛文的屋里,发现女人已经上吊死了。还搜出来身怀六甲的老四老婆。没有看见牛家老三。通通押到院墙西边的道上,等待厅长的最后指示。
厅长骑着马来到这些牛家人身后,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死尸,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随后,朝着这些起票的喊道:
“你们这些人个个身上沾满票人的鲜血,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你们对不起死去的冤魂。冯督军有令,对于持枪反抗者,罪大恶极者,一律就地正法!”
当时是不是这么说的,我也说不清楚,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大喇叭上前喊了一声:“听我口令,对准目标,预备,射击!”
“哗!”的一排子弹打出,那些被绑着的牛家人还没有来得及说出最后遗言,就眼前一黑,“呼嗵“一声栽倒了。
看着牛家兄弟被枪决,刘明礼当场给鹿厅长下跪,大喊着:“苍天有眼哪!”
其他一旁的受害家属一起跪下,喊着“苍天有眼!”
不管怎么着,不管人是不是死在了牛家人手里,最后这个债都要牛家人来尝了。
最后有人建议把牛老犟也杀了,妇女小孩可以留着。理由是“养不教,父之过”。鹿仲麟读过私塾,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想了想说:“还是留着吧,这下面还有小的女的,还靠他养活。就让老天爷来惩罚他这个罪人吧。”
鹿仲麟想起来刚才看到的一幕,那几个翻墙高手都是哪里来得呢?他问道:“刚才身手不凡的那几个高手在哪里?”
张虎应声而出:“南关武馆张虎见过厅长大人!”拱手抱拳施礼。
鹿仲麟问道:“你可愿意随我当兵?”
张虎大声说:“家有老父老母,还有徒弟几十人,暂时还无有此意!”
鹿厅长点了点头说:“好,好,等你安顿好了,想当兵了,就去找我,我带你随冯督军出去闯闯世界,长长见识。”
“多谢厅长!”又一抱拳。
这时候,坐在车上的韩氏母子突然说:“牛家还有个最坏的人没有出来,他的腿起票的时候被打断了,还没长好,在屋里躺着。”
话音一落,大喇叭就对身边的警察说:“去,把这个家伙给我找出来毙了。”
不一会儿,几个人架着一个瘸子从院子里出来。这个就是牛家老三,他边走边说:
“抓我干啥,我又没有起票,那都是大哥二哥他们干的,抓我干啥,放开我,放....”
看家牛家老三,韩氏用手指他说:“大哥,就是他糟蹋了我大嫂,就是他天天折磨小菊花!”
大喇叭问鹿厅长:“怎么开销?”
鹿厅长喊道:“冯督军有令,对于罪大恶极者,就地...”
还没有说完,大喇叭就朝那几个手持大枪的士兵说:“准备,预备,放!“
牛家老三身中十几枪,当时倒在地上,陪他大哥去了。
鹿厅长又问:“还有需要就地儿的没有?”
大喇叭说:“没有了。不过,牛家这个家伙说,西张庄的有个张老三是个土匪,把他儿子和他什么老八起走了,想让我们去救他的儿子和老八。”
鹿厅长问道:“这个西张庄离此地有多远?今天有无伤亡?”
有人禀报说:“有几十里地。”
大喇叭回头问了一下,向鹿厅长汇报说:“死一个,伤了几个。”
鹿厅长略为沉思片刻,对大喇叭们说:“今天收兵,回去治伤,补充弹药,明天再去剿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