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做出那种事来,对于他们的说辞,她也不算意外。
只是做了婊砸还想立牌坊,还立的这么理直气壮那就有点过分。
还想让她背锅,背骂名,那就更过分了!
不动声色的撇了下嘴角,秦沐苼伸手摸到了袖中的百宝袋。
“古长老,钱长老来了!”去报信的学生回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两人。
秦沐苼看着他们,一人白发披肩,大眼圆脸内着绣青白衣,腰束青带,外披浅绿色纱衣长袍,胸前坠着两撮绿色的流苏的长者。
和另一名长脸、窄眼,面色严肃不怒自威,内着绣着雷纹白衣,外披淡紫色的纱袍,胸前挂着紫色流苏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出来。
“古长老!钱长老!”
那帮学生,立马对出来的二人行礼。
那绿衫长者是古长老,分管学院内灵草园的最高导师,也是津国数一数二的炼药师,其炼药品阶,已经到达了药皇地位。
另一个钱长老,则是分管善罚院的执行长老。
二人来到王学志和孙怡面前,看到他们的狼狈样,马上询问起了他们的情况:“你二人伤势如何?”钱长老道。
王学志抱拳道;“多谢长老关心,学生无碍,回头好好调养几天就可。”
“学生也无碍。”孙怡也忙道。
“哎哟,那我的紫琼花呢?!”相比钱长老关心学生,那古长老更在乎他的宝贝紫琼花,拍着大腿眉目焦灼道。
王学志和孙怡互看了眼,露出愧疚道:“回古长老,我二人不敌那贼人手段,没能将紫琼花抢回来。”
“哎哟!哎哟!”古长老闻言便捧着心坎,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
钱长老道:“先带他们回去吧,事关重大需得召集其他长老和院长细细商量。”
如此,一帮人便簇拥着王学志和孙怡往学院内走。
不过,进入门之前,孙怡还是注意到了一旁等候的秦沐苼。
“等等!”
孙怡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打量起了秦沐苼。
其他人看看她,又看看秦沐苼,有人道:“孙师妹,怎么了?”
秦沐苼蹙眉,脸上掠过一抹不妙,这丫头不会认出她了吧?
孙怡一直盯着秦沐苼,将她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最后推开搀扶着自己的师姐,走到了秦沐苼面前:“你是什么人?”
“姑娘好,我是……”秦沐苼故作从容的看向秦牧奕。
秦牧奕忙拱手对各位师姐以及师父道:“各位师兄师姐、还有两位长老,这是学生家中长姐,我这 就让她回去。”
古长老和钱长老,一起看了秦沐苼一眼,想到秦牧奕的身份,再看秦沐苼的年纪,便晓得了她是谁。
这就是秦家没有开脉的长孙女吧。
古长老只想到了这,便继续心疼起他那紫琼花去了。
倒是钱长老,眼里淌过一丝惋惜,想到当年秦将军在津国赫赫威名,没想到却生了个没有灵脉的普通丫头。
而学生中,也有人小声嘀咕起来:“秦牧奕的长姐?不会就是秦家的那个废物吧?”
“好像是啊,没想到长得还停标志!”一个男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