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甲敏锐的看到她的包袱露出了银票,粗鲁的一把抢了过来。
刘婆子浑身动弹不得,心中焦急的不行,这可是她的财富啊,未来美好的日子就靠这些钱财了。
他像被人切肉般大喊“你干嘛,土匪呀!这是我的东西,还给我”。
任甲一手抖动几下,包袱里边的银票和金银财宝掉在地上,铺了一地。
宇文哲眯了眯眼,问道,“你的?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钱财”。
任甲眼睛好使,一下子就看到地上的金锭子印有官印,捡了一个递给宇文哲。
宇文哲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些银锭子的只有官府才有,民间很少流通,一个落魄靠乞讨为生的老妇人,怎么可能获得这么大批量的官银。
刘婆子心虚不已,可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天经地义,为了钱财,她粗着嗓子喊道,“这是我老父亲留给我的财产”。
“你的老父亲”宇文哲呵呵冷笑几声,换了别人他不记得,但碰巧刘家人与姜家有过好几场官司,曾欺负过他心上人,哼!
刘家祖宗十八代的情况,他早已调查的清楚,祖上都是平民,哪来的大笔财富。
“银子的成色很新嘛,还有你的老父亲留给你的银票,为什么是两年前发行”宇文哲将一张银票甩到刘婆子脸上。
刘婆子脸色一黑,马上改口道,“不是我父亲留给我,是我在路上捡到”。
对方人多势众,她知道自己全身而退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恳求道“各位勇士,老婆子家中还有半死不活的老头子和失智的小孙子,没有我,他们活不下去,这些钱财是路上捡的,如果几位不嫌弃,就当老婆子孝敬给你们喝酒,我求求你们放我回家吧”。
说出这些话,她很痛心,这么大笔钱财呀,足够自己全家吃香的喝辣的,安稳的度过后半生,就这样拱手让人,想起来都会死不瞑目的那种。
不过没有办法,先脱离险境再说,兜里还有一个银锭子,心中的苦涩稍微散去了些,至少银锭子也足够在刘家村修一所房子,总算不用住山洞。
“任甲”宇文哲冷冰冰的喊了句。
任甲就像他心中的蛔虫一样,一下子知道指令是什么,立刻在刘婆子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了下。
不到两秒钟,刘婆子浑身上下像被针扎一样尖锐的疼痛。她被定了身,连蜷缩都做不到,只能活生生地熬着。
“啊!……”没多久,她便疼得脸色发青,冷汗沉沉。
不停哀求“好汉饶命啊,银子全部给你,求你放了老妇人吧”。
任甲凶神恶煞地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刘婆子总算反应过来了,连连说道,“他们往深山去了”。
任甲杀手出身,敏锐地发现她眼神闪躲,知道对方说了谎,噌一声,拔出配刀,搁到她脸颊上,轻轻一划。
刘婆子脸上出现一道血痕,血液汹涌流出。
冰冷的刀子还贴着自己的脸面,她吓得屁滚尿流,连连哀求道“壮汉饶命啊。”
任甲声音粹着杀意,冷冰冰地说“还不说实话吗,下一次项上脑袋别想要了”。
刘婆子过于惊慌,刚开口就咬到舌头,顾不上痛,赶紧说“他们去了南州,刚才追他的人去了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