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老妇哭的撕心裂肺晕了过去,祝清稚安排她到医馆歇息,让冬眠照顾着。
自己则和楼听雨去昨日湖畔那里等待着留下记号的船。
今日的船停了好几艘,祝清稚拿出仪盘寻找着那只有剑器痕迹的船,仪盘飞速快转,指着最左边一艘。
两个人走过去,楼听雨率先问道船夫:“老人家,我想问下昨日你搭乘了哪些人走了呀?”
船夫一脸奇怪的看着她们,祝清稚见他紧紧抓住杆子,眼神冷漠,她意识到什么,直接拿起地上石头用力扔在他身上。
船夫吃痛,弯着腰无法站直,他语气狠厉:“我便是知道你们又能奈我何?有些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这水啊,越淌越浑。”
祝清稚不肯让他离开,只见五花大绑将在绑住扔在了一间茅草屋房。
待楼听雨出去后,祝清稚拿出小刀在他脸上轻轻的滑动,她笑容渗黑,嘴角勾起。
“若是你说出幕后是谁,我便让你活命。”
船夫依旧不感到害怕,反而冷笑嘲讽:“你算什么东西,真当我害怕你这小娘子了?”
话刚落,祝清稚就将刀插在他的腿上,又快速拿出一团布塞进他的嘴里,以防发出声音。
船夫闷声怒吼,祝清稚嫌弃得扔了那把刀,漫不经心的人说:“你怎不好好和我说话?都把你自己弄伤了,像你这样无妻无女的人,自然不在乎死亡。”
船夫吓得面色如土,整个人都颤栗着,他的舌头在此刻僵住,浑身上下都起了疙瘩,眼睛瞳孔睁大,一脸的恐惧。
祝清稚扯掉他嘴里的布,试图给他机会:“是谁?”
船夫的声音颤抖,就连身子也开始颤颤巍巍起来,“我只知道他们是一个官的手下,他们所喊的主子姓什么我不知,但是一定是个大官,否则他们日日夜夜都不可能带姑娘去京都!”
祝清稚像得知了什么巨大的消息,整个人木愣在原地,“都是哪家的姑娘?”
“都是一些没人要的遗孤女儿,她们就算消失了,也无人得知。”
“可认识祝尚书家的公子-祝清温?”
船夫脸色聚变,一下变得非常难看,支支吾吾说道:“见,见过一次,那日他和一个女子在一起,正是坐的我的船。”
女子?
“可是刘瑶?”
船夫痛苦的抓着头发,努力使自己不去回想那日发生了什么,“和我没有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我的夫人和孩子吧!求你了。”
他的头发被扯下来一大堆,脸上也被抓的布满血迹,祝清稚面无表情眼神冷淡:“我无法保证。”
船夫眼神幽深,脸上的血丝因为气愤逐渐暴露出来,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说话,“是,刘瑶衣衫不整的在船上被祝家公子直接杀害扔在了湖里。”
“那日他命我此事绝不能说出去,不然就要杀了我全家!他还要我接送他们来回,我不想的啊!那个姑娘死之前眼睛都不肯闭!那畜生太残暴了啊!可我不敢报官啊!”
船夫痛悔的留下眼泪,祝清稚咬咬牙,握紧拳头,脸上都是愤怒,“你可愿作为证人?我定会护住你的安全还有你家人的。”
船夫半信半疑,可他此刻也没有选择,他点点头,“我愿意,可你必须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祝清稚浅浅一笑,“自然会,只要你好好配合我,保你全家无事。”
话落,祝清稚便离开了,留下船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深恐惧,此女子长得花容面貌,乖巧伶俐,可为何明明看着她笑,却觉得十分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