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可以放松一点点警惕了,一个人如果能够适时发泄自己的欲望,而不是长期憋在内心,那么往往就不会那么扭曲变态。
有时间可以去教司坊看看,说不定可以从那里的姑娘们身上确定下陛下的兴趣爱好。
例如是否伤痕累累,是否不走寻常路等等。
“小王爷,相府中放风筝了!”怀瑜有些兴奋地跑来报告。
秦守安原本想给唐婉蓉写信,闻言便走了出来。
“三小姐唤你过去玩呢!”怀瑜指着天上的三条腿蛤蟆风筝说道,以前隔壁相府的小姐,邀小王爷过去玩,就是这么发信号的。
后来秦守安去了天道门学武,这隔壁的风筝也就有好多年没有放了,咋一看到,怀瑜都是观望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想起来。
“嗯。”秦守安对怀瑜说道:“你去给姨娘传话,就说信我已经看完,劳烦她费心了。”
秦守安去了书房,把自己原来画的项圈设计图纸拿了,依然选择从王府后院的角落翻墙过去。
他不是不能正大光明地去拜访相府,只是这周围盯着两家的人实在太多。
还是偷偷摸摸省事……
或者说能偷偷摸摸办的事,谁愿意光明正大啊?
就像有些人自己家里床上躺着个老婆,他懒得上床。
可是要让他打个地洞直通邻家美少妇的床底,他的打洞本事,就能让穿山甲自愧不如,能让土拨鼠站直身体,双手下垂在胸前,张嘴大喊:“啊……”
房之湄就在水榭旁边放风筝,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有几只水鸟啾啾鸣叫飞舞。
她一个人站在浪花抚摸的栈桥上,素白纤细的手臂伸直,把线放得长长的,有些费劲地牵扯着造型奇怪的风筝。
湖风吹拂着衣衫贴身,少女的身姿略显单薄,昂着头时让眼睫毛好像挂着光晕似的,柔润的瞳孔覆着一层朦胧的雾气。
“没有想到这个风筝伱还留着。”秦守安如大鹏展翅高高跃起,然后踏空而来,落在房之湄身旁。
好在今天没有软鞭抽的啪啪作响等着他。
“原本用的就是上好的竹子,没有受潮和虫蛀,当然好好的……就是有一次被荣宝宝……嗯,被皇后娘娘把蛤蟆的眼睛戳瞎了,我补了个眼罩在那里……”
房之湄看向高空中的风筝,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你看得清楚吗?你往这边看,也许能分辨的出来它是独眼三腿蛤蟆……”
“被我画成三条腿,它本来就有点惨,还被戳瞎了眼。”秦守安同情地说道:
“还好有心地善良的伊人妹妹帮它做了个眼罩,倒是有点妖怪落草为寇的霸气感觉了。”
“不错,我们三个中,我确实是最善良的那个。有一次在山神庙旁边玩,抓了一窝兔子,你们居然就要烤兔子吃,只有我提议养着。”
房之湄摇了摇头,这两个人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非得和人家无忧无虑,肥肥白白的小兔兔过不去,还把人家烤的香喷喷的外焦里嫩。
“烤熟后,不是你吃的最多?”秦守安担心地看着房之湄,“要不要找御医给你看看,小小年纪就得了失忆症。”
“我……我吃的最多和我最善良有冲突吗?都被你们烤熟了,又那么香。”
房之湄脸颊绯红,把风筝线轱辘塞给秦守安,“把风筝收起来,我是要和你说正事呢。”
“我也是和你说正事呢……”秦守安一边收线,一边说道:
“你那个好姐妹,太医院掌印陈一斋的小孙女陈若素,小时候不是要学习把人头盖骨掀开,塞两个脑子进去,让人变得过目不忘的医术吗?让她给你来一次,保证你……”
秦守安话还没说完,就被房之湄打了一下,他便看着她眉开眼笑。
刚刚第一眼见她,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她有些少女心事似的愁绪,站在那里孤孤单单的清寂。
他总是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马能够开开心心,哪怕自己插科打诨,毫无王爷的威严也没所谓。
逗女孩子开心,是双赢的事情,她开心,他也满足。
“讨厌……”房之湄嘴角微微翘起,自己也应该像他这样没心没肺才好。
嫂子说的那些话,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去琢磨,明明就是不着边际的事儿。
这些年来,自己最惦记和怀念的,不就是儿时的童趣和毫无心机的快乐玩耍吗?
看到他现在长成这幅样子,心中便生出许多旖旎,想入非非地患得患失,倒是自己真正应该羞惭的地方。
不过……他到底想要她帮忙做什么东西?肯定不会是风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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