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瞄向池底,荣宝宝正很不安分地踢着脚,让人不禁想起有诗云:芳草萋萋鹦鹉洲,白云千载空悠悠,床前只见明月光,欲得羌管悠悠霜满地。
哎,光有一块好地,没有耕地的牛,也没有春来萌发的种子。
“我怎么知道?我出宫一般只是去找房之湄玩儿。”荣宝宝警惕地说道,以免太后生出怀疑来,调查清楚她不止去找了房之湄,还常常会去找陈若素,看陈若素有没有试出各种好玩的的药剂。
“皇帝去哪里了,你怎么知道?伱现在是皇后!”太后神情威严地瞪着荣宝宝。
荣宝宝连忙缩了缩身子,在水面上只露出眼睛,嘴巴在水下面咕噜咕噜地吐着气泡,心中却颇为不服。
太后既然都知道皇帝去了教坊司,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的?每次都去了多久?喜欢找哪位姑娘?
只怕是教坊司里早就被你安插了比宫中更密集的侍卫暗哨。
如此,还需要荣宝宝知道什么?
根本不需要她关心了,现在荣宝宝只想早点陪同完太后在寂静照鉴庵养身的日子,然后去找房之湄放风筝。
说不定房之湄早就擅自放了风筝。
荣宝宝依然记得上次在相府中玩耍的时候,房之湄看着秦守安画像,那副极其可疑的模样,就跟宫里的女子在夹被子似的。
“话说回来,引起朝堂些许躁动的,还是琅琊王世子……他刚刚回京,就生出了许多事端……”
“这能怪他吗?”荣宝宝打断了太后的话头,很不服气地说道:
“他才刚刚回京,怎么会故意惹是生非?多半是有人针对他,我觉得应该调查下,为什么有很多事儿找上他,也许这是一个针对皇族的阴谋在初现端倪!”
“嗯,有可能。”
“啊?”荣宝宝捧着自己的脸,惊讶地看着太后。
“你看,我赞同你的意见,你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太后娘娘微微皱眉:
“听说琅琊王世子,打小就不是安分守己的性子,必须给他找点事儿做,心无旁骛才不至于多生是非。宗正寺做事怎么磨磨蹭蹭的?早点让他拿着王爷的金册去九州府坐堂吧。”
宗正寺负责的就是皇室宗亲的爵位承袭等等,正常的议程中,应该已经把琅琊王世子承袭王位的奏事章送到宫中过目了。
“哼,这些衙门做事就是喜欢磨磨蹭蹭,不催他们就不行。世子继位,兹事体大,要不我今天就回城,路过宗正寺的时候,催他们一下。”荣宝宝有些无奈而勉强地想要为太后娘娘分忧。
“你从西门回城,宗正寺在东门附近,你怎么路过?绕了大半个龙吟城去路过?”
太后坐直身体,冒着热气的温泉水从她滑嫩如脂的肩头淌下,胸前起伏,没好气地接着说道:
“你给我老实在这里呆着,陪我几天你就坐不住了?龙吟城里是有什么东西在挠得你心痒痒不成?”
说完太后低下头来,看着自己洁净晶莹的肌肤,似乎永远青春不老,她却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特殊体质。
太医院掌印御医陈一斋曾经说过,她的体质非常特殊,只有同样罕见的某种特殊体质,才能够和她阴阳调和,而其他男子即便接近她,气息都会让她不适甚至心生厌恶。
正因为如此,太后宫中全是女官,连阉人都没有,贴身护卫也是龙吟卫中的女子。
好在垂帘听政,太后高高在上,群臣并没有机会接***日里自己的这种特殊体质,也不至于给她带来更多的不便。
毕竟她是太后,若是让她感到麻烦,那自然是别人的问题,任何人都只能想方设法来迎合她。
“给我讲一讲,你们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吧。”
“我们?”
“你们那个佛伯乐……”
“闹着玩的……不过我们可干了不少大事!有一次……”说起这个,荣宝宝可就精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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