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一脸焦急,连忙喊来棒梗交代,“千万别说你拿的,知道吗棒梗?”
棒梗点头,他虽然才七岁,但做这个不是一次两次了,胆子大得很。
槐花还在睡,祖孙三个走出门去,准备开会。
“既然人都齐了,柱子你来说说,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一张方桌,三把椅子,仨大爷一人一把。
其余的邻居要么站着,要么坐着自己家的长条凳或者独凳。
“诸位街坊四邻。”
何雨柱一反常态,回归之前混不吝的人设,大大咧咧喊道:“早上我买了一块猪肉,足足半斤,这些你们都看到了。
“早上分了一小半做炸酱面吃了,剩下的肉馅想着晚上回来包饺子,可没成想,刚回来一看,肉馅没了。”
真是丢了猪肉?
易忠海脸色沉下去,他和何雨柱住得近,瞬间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柱子,这么一点事也值得开大会说?”
易忠海开始和稀泥了。
“一大爷,话可不能这么说。”
何雨柱算到了易忠海的态度,“一户一年八两肉票啊,我想着老太太好长时间没有开荤了,这才忍痛割了半斤肉,好嘛,一半没吃到,晚上就没了。
“二大爷,您给评评理,这件事还小吗?谁家存点肉票容易?”
不问易忠海,请刘海忠主持公道,极大的满足了刘海忠的虚荣心。
他点头说道:“我觉得傻柱说的对,这不是小事情,这是犯罪,必须查清楚,三大爷你说呢?”
“这......不好说啊。”
阎福贵瞥了眼易忠海,“我觉得吧,一大爷说的有理,都是街坊四邻,不到半斤肉的事情,何必大张旗鼓闹得沸沸扬扬,到时候别的大院都说我们院不是。
“但是,二大爷也不是全部不对,我看这件事就在院里查查得了,查不到的话就算了。”
呵呵,里外不得罪,算盘打得响。
有邻居惦记锅里的饭,毫不遮掩喊道:“查什么查啊,傻柱那屋谁喜欢进去不是明白着吗?傻柱你自己问问她家不就完了,你们俩扯皮,把我们绕进来是怎么回事。”
这个说法得到了广泛支持,全部目光顿时聚集到贾张氏身上。
“胡说八道。”
贾张氏犹如猫儿被踩了尾巴,炸了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家棒梗进傻柱屋里去了?傻柱肉丢了关我们家什么事儿,我还说是你拿了呢。”
“呵呵,我可没说是棒梗,你这是不打自招......”
领居们一阵哄笑,贾张氏涨红了脸,下不来台。
形势造就,目标明确,轮到何雨柱出马,打老的,教育小的。
小的能不能教育好不知道,老的必须要打疼了。
“棒梗,我问你,我屋里的肉是你拿的吗?”
他没有用偷这个字眼,给七岁的棒梗留条退路。
“不是我,我没拿。”
棒梗偷偷看了贾张氏答道。
“棒梗,你只要说实话,我就不怪你。”
何雨柱脸色严肃,“说实话还是一个好孩子,你怎么想到去我屋里?是不是听了谁的话?”
棒梗那一眼,让他意识到贾张氏有问题。
贾张氏虚心了,她别的本事没有,撒泼打滚是一把好手。
“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怀疑我是吧?”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可怜我家孤儿寡母的,领居们不照顾也就算了,还欺负我们,欺负我们家没个男人,可怜我儿死的早......”
何雨柱皱眉,他瞥了妹妹一眼。
何雨水顿时会意,转身就去了后院请神。
对于这个四合院来说,聋老太太就是院里的神,别人忌惮贾张氏撒泼打滚,聋老太太可不怕。
“贾张氏,你在我面前玩这一套是不是?你给我起来,不起来我打断你的腿......”
老祖宗聋老太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