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案子还没定性,但刘海忠清楚,开除是少不了的,而且,被轧钢厂开除出去,再到别的地方找工作,更加不容易。
要想不被开除,就必须厂里领导点头,这需要走关系,疏通疏通。
刘海忠想起了李副厂长,可他不敢去找。
要你整治何雨柱,结果把儿子弄没了,领导会怎么想?
这是能力不足!
能力不足的人怎么当车间副主任?
刘海忠认为,这个比儿子被开除严重多了,只要自己能当官,当大官,还担心儿子没有工作?
但儿子的事又不能不管。
“去,把存下来的鸡蛋归拢一下。”
刘海忠吩咐二大妈,自己个却跑去翻钱盒子,拿了五块钱巨款出来。
一说要动自己存的鸡蛋,二大妈心肝都疼起来,再看到二大爷拿钱,她都不想活了。
“他爸,这是给谁送礼去?”
二大妈忍不住问道。
“没见识的女人,别瞎打听。”
“我是说,天都黑了,几个鸡蛋也拿不出手......”
.......
前院,三大爷阎福贵家。
阎解成给家里说着厂里听来的事情,说到精彩之处,自己先笑了。
“看笑话归看笑话,于莉的工作怎么样了?”
老大的婚事算是谈成了,现在的问题是未来儿媳妇没有好工作,这怎么行?!
没有好工作,到时候还要家里补贴,找到好工作就可以补贴家里。
这个账很简单,阎福贵不用算。
轧钢厂一年招工两次,每次招的人不多,打破头的人往里头挤。
工人子弟的吸引力巨大。
阎福贵觉得,纺织厂这种女工聚集地不好进,进轧钢厂还能想想办法,离家又近。
“没找到,现在工作不好找,于莉她们家没什么关系。”
说起这个,阎解成也有些郁闷,一家两个人拿工资,当然比一个人拿工资要香多了。
“让于莉进轧钢厂怎么样?这样你们两口子在一个厂上班,也好有个照应。”
阎福贵计算完了,觉得这事儿能办。
“爸,轧钢厂也不好进,您能找到关系?”
阎解成听到这么说,内心纳闷,他没听说当老师的老子有这方面的资源啊。
“说你一天天瞎晃荡,”
阎福贵晃了晃脑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身边发生的事情,别老当笑话看,这里面都藏着机会,就说轧钢厂的关系,还用到处去找吗?
“四合院有现成能说上话的人。”
四合院这么多人家,没有一个是当官的,最大的官是中院易忠海,添列四合院一大爷。
“一大爷?他只是八级钳工,资格老一点,这种事情他哪里说得上话。”
阎解成失笑,老头子整天瞎算计,都糊涂了。
“害,什么易忠海,”
阎福贵恨铁不成钢,“找傻柱啊,你自己个说的,傻柱在你们厂里大会上发言,当场调动两个人去食堂工作,这还不明显吗?傻柱这是入了你们厂长的法眼,只要她愿意帮忙,弄个把人进轧钢厂,还不跟他炒菜一样简单?”
阎解成被提醒了,想起来何雨柱在厂大会时候的风光,当众打脸李副厂长,结果屁事没有。
如果不是上面有厂长罩着,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可能。
“还真是,我找傻柱说去。”
阎解成起身就要走,觉得都一个院里面住着,再以傻柱的性格,这事儿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