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狗东西,刚说完要藏好,不到几天,扎根靖南的盗匪团就失了三分之二,十多年的苦心经营一下子没了大半!
总教有人下来必定会问责,到时候清正道长不但保不住道号滚去扫地,还要给以前的仇家骑头上!
该死的杨请!
道长双目睁大,几欲弑人!
杨请道:“话说到小王爷孤身突入匪群,个个凶神恶煞,小王爷丝毫不惧:‘瞧瞧你那样,死了算了!’”
“够了!”
清正道长听得生烦,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掌把桌子拍得粉碎。
“滚出去!教门清净地,容不得你来诋毁!”
见清正道长忽然发难,吓退了不少人,一脸恐惧看着道长。
“道长,他只是个说书的,算了吧。”
杨请也佯装害怕:“不知道哪里冒犯道长,还请道长见谅,小的这就赔不是。”
自知失礼,清正道长哼一声,迈步走向庙堂,人群却也跟着躲避他。
这下他才知道大事不好了,经此一事,白莲教在靖南的根也没有了。
“干什么干什么?!大白天的谁在闹事?”
张放例行巡街,推开人群,却见到一老道和一戴墨镜书生对峙。
“武卫来了,这小子遭殃了。清正道长可是认识知府的人。
张放听了,当即骂起来。
“呸,有错抓走,没错滚蛋,大乾的规矩,天王老子来了都得趴着。”
接着,他指向杨请:“你!先说说犯了什么事。”
杨请略微抬头:“我么,在这讲书,扰了道长清净。”
白莲教面子还是要给三分,放到以前,一般武卫是打杨请一顿,请正道长再出面解围,既赢得名声,又赚了钱,官教得利,伤的是百姓。
可时代不同了,还是那个武司,人却变了,既然不是什么打杀的大事,张放索性是小事化了。
“兄弟,我看不是什么大事,就这么算了,有什么事,您再去衙门告状,如何?”
清正道长哼一声。“不能算了,此处是庙街的地界,按理来说,是他冒犯了白莲教,也是冒犯知府大人!”
张放眉头一皱,这老东西真不知好歹。
“算了?”杨请也跟着喊道:“我这桌子可是太爷爷传下来的,至少一百两。”
那老头不知道武卫换了批人,还在给武卫使脸色。
张放已不想搭理那老汉。忽觉这年轻人声音挺熟,这不是小王爷么?
当下,张放脸色一黑,小王爷玩的什么把戏?
同时张放也有底气。自知道盗匪的事和白莲教有关,早就想治治这帮人了。
他转过身,对清正道长道:“早早划分白莲教只许在庙管事,你们倒好,胃口越来越大,还说甚么庙街是白莲教的,还朝摆摊的百姓收费,以前睁只眼闭着眼不管你,小王爷已经说了,该让你们滚回去。以后这里是市街,在这经营买卖轮不到白莲教插手!”
“小王爷?哪有什么小王爷。”老道不明所以。
张放看一眼杨请:“小王爷刚才颁的法律。”
“好!”杨请率先鼓掌。“还不说声多谢小王爷!”
众人欢呼:“小王爷是青天大老爷!”
老道灰溜溜走了,借着气氛,杨请咳了一声,讲道。
“今儿个,我就加讲一段,小王爷夜闯贼营,擒住贼寇还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