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绮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君彦出了岔子。来不及收拾东西,绮箩向华父知会了一声便打算先行一步。华父不放心女儿独自一人上路,欲要同去,奈何自己领着这么多人来,不可能独自回去,只得同意绮箩自己先行。
“希望还来得及,一定要来得及啊,拜托了!”一路上,绮箩的心一直紧紧揪着,可恨自己没想着去学学骑马,坐着这破马车,何时才能到达京城?
京城相府,君夫人悄悄抹泪,看着大夫为君彦叩诊。
大夫诊完脉,摇头叹息。“小公子如今水米难进,恐怕熬不过明天啊”
“大夫,为何?不是说可以多熬些日子吗?”君相爷扶住摇摇欲坠的夫人,焦急的问道。
“令公子病情已经恶化,就算用万年老参吊着命,最多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相爷节哀吧!”
“大夫,求你体谅一个身为人父的心情,一定要尽量拖延啊”
这边相爷府一团糟,施府也并不太平。施元帅得知自己独子遇害,动了真火,动用手头关系,将樊城附近兵力集中起来,誓要报此深仇。
后来绮箩听说,凭着赵寒衣的才能,加上多过乱民几十倍的兵力,敌人很快溃不成军。敌首被擒,是什么前朝皇子,最后被关在地牢里,暗无天日,当然,这时候边发生的事情了。
四日后,京城相府大门前,停着一辆破旧的马车。还不待马车停稳,一位长相温婉的貌美女子便从车上掀开帘子三两步跳了下来。不错,此人正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绮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