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骆建勋还装傻,洛桑青心里更是气急,呼吸骤然加重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骆建勋,怒道,“你,给我去给我扎个马步,不到一个时辰,不许动。”
“啊?为什么啊?我做错什么了?”看着突然发怒的洛桑青,骆建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了洛桑青,让她这么对自己。
骆建勋那一脸懵逼的样子,落在洛桑青的眼里,就是彻头彻尾的装蒜了,别看洛桑青年纪不大,又是个小姑娘,可是在江城武馆,那也是有名的女拳师,平日里有女弟子学拳的话,她还会帮着骆立业教导,也是严厉的很。
眼看骆建勋,不好好习武,在场上发呆不说,师傅教训的时候,居然还拒不认错,装疯卖傻,顿时生起气来,再加上,骆建勋现在是骆家的顶梁柱,要是他不成器,骆家就完了,两种情绪累计在一起,洛桑青越想越气,看着骆建勋那张无辜的脸,就忍不住一拳挥了过去。
好在,洛桑青虽然生气,倒也没忘了骆建勋身子刚好,也没有学过武,这一拳连十分之一的力道都没有用上,挥出去的时候心道,师兄是骆家的顶梁柱,要是不能督促他把这散漫的性子改了,如何对得起阿爹多年的养育之恩。
骆建勋正疑惑出什么事了,却不想,洛桑青二话不说就是一拳,这么一来,骆建勋心里也有些生气了,心道我又没有惹你,你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发脾气也就算了,还大打出手,这要是让你打了,我这做丈夫岂不是夫纲不振。
哥哥以后可是要做武林至尊的人,这要是传出去,说堂堂的武林至尊是个怕老婆的,还能镇得住谁,岂不是白白让人笑话,不行,绝对不能被打。
想到这里,骆建勋不敢怠慢,左脚向后踏出,上身转成坐盘式,右手按、左手撩,回想脑海中的裸背拳,一招“隔山拦海”使出,右手挡住洛桑青的这一拳,左手却是出掌,朝着洛桑青打去,出手极是快捷,丝毫不像没有练过武功的人。
洛桑青出手,本来只是想要小小的教训骆建勋一下,免得他不好好学武,却不想骆建勋居然非凡不认错,还敢还手,气急之下,却是也没有认出骆建勋使出的是正儿八经的裸背拳。
却也不怪洛桑青生气,在大乾武界,授武教徒乃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在练武场上,不要说师傅打徒弟一下,就算是打死了,徒弟也绝对不能还手,正所谓,拳场无父子,哪怕是儿子教老子,动手的时候老子也只能受着,断然没有还手的道理。
洛桑青从小在这样的情况下长大,心中所想自然也一般无二,现在她教骆建勋,骆建勋就应该好好学才对,可谁知道,骆建勋来自域外,可没有接受大乾武界中的这种思想,见洛桑青动手,自然不甘心受着,也就有了洛桑青大怒的缘故。
见骆建勋还手,洛桑青大怒,一招“扭转乾坤”,双腿展开步法,避开了这一撩。同时使一招“弓步连击”,右拳呼地一声击出,直扑对方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