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那个泼辣的方姐么?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
“你可别乱来!我的枕边放了防狼喷雾了!”
看着我在她的床边躺下,方姐恶狠狠的说道。
嘿,我怎么感觉我好像不那么害怕她了。
躺在有些凉的地板上,我盯着天花板。
“方姐,你睡了么?”
“你要干嘛?”
方姐警惕的声音传来。
我心里好笑,看来平时大胆、豪放的样子全是她装出来的。
“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碰没碰到奇怪的事情?”
方姐想了一阵。
“嗯,最近得罪的人太多了,不过最严重的要属前几天,那天酒吧有一个男的调戏我,被我打开瓢了。”
汗,听这轻描淡写的语气。
仿佛被开瓢的是一个西瓜似的。
“嗯,我的意思是,你碰没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诡异的事!”
方姐再次陷入了沉思。
“对了!我想起来了!”
方姐一下坐直了身体,倒给我吓了一跳。
“大概在上个月把,我就一直梦见一个声音。在梦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不断的叫我妈妈......”
妈妈?
我仔细打量她一番,薄薄的被子没能挡住她的身材。
这身材不像生过孩子啊?
看着我脸上古怪的神情。
“瞎想什么呢!”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砸的我眼冒金星。
一点也不夸张,这是个荞麦的枕头.......
我捂着头说道:“这么说你没有孩子,但是总梦见一个声音管你叫妈妈。”
方姐伸出手一拍被子。
“对!我之前也一直没当回事。上个月还是偶尔梦见。这几天就变得频繁了,有时候半夜惊醒,再睡着还能梦见!”
“就跟刚才那个....一样。”
我点点头,思考一阵。
半响过后我正色道:“方姐,你有没有....打过胎或者什么的......”
方姐脸上一白,低下头去。
大半夜的谈这个话题我也有些不自然。
“方姐,不是我八卦。但是这个问题很重要。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否则他...他可能还会来找你!”
方姐身子缩了缩。
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这要是平时,我早就被大卸八块了。
不过刚才我异于常人的表现,让方姐对我的话有些相信了。
她咬咬嘴唇给了一个让我震惊的答案。
“没有!我跟...我跟他好像只有一次....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
我满脸疑惑。
先是没有,然后是不知道有没有。
这算什么答案?
方姐坐起身蜷着腿,将头埋在腿里。
直到我等的快睡着了,她才回我。
“实际上,我跟那个男人只....只有过一宿。他是我的一个追求者,他风度飘飘又事业有成。我对他也很有好感。”
方姐说的男人我估计是之前的情夫。
“有一天我跟他吃饭,喝了不少酒。奇怪的是,我那天居然醉的很快。而且是不省人事的那种。”
我有些吃惊,方姐的酒量很大,喝啤酒跟喝水似的。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会六脉神剑,都用手指头排出去了。
我的脑中忽然出现一个可能。
“被下药了?”
方姐猛地抬起头看着我。
然后又无力的点点头。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赤裸,他在我身边熟睡着.....”
妈的,真是没品的人!居然还他妈下药!
这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方姐背对着我,用被子盖住身体。
“当时我害怕极了,急匆匆的穿上衣服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