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得离自己少爷近了,自己就安详、宁静、自然,心神放松。
“混元五行拳。”
金瓶儿捏了个抱元守一的架子,动静之中自有阴阳,一举一动合乎五行,这段时间她修行这门拳法渐入正轨,一举一动都有着神韵。
等到两人都做完了早课,李天权收了功法,向金瓶儿交待道:“瓶儿,我们尽快收拾收拾东西,明日一早就前往长安,以后就搬到长安住。”
“啊,搬到长安?”
金瓶儿先是一愣,随即依依不舍地道,“我们住在这里不是很好嘛,为什么要搬到长安去住?”
“我们这老宅又不卖,以后你想回来还可以回来看看。”
昨日的那场宴会至今让他心有余悸,再加上半路的鬼将截杀,这里已经成为了是非之地,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牵扯进更大的漩涡之中。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再加上父亲的教导和叮嘱,李天权已经下定决心要尽快离开此地。
当然这些担忧却不必让金瓶儿知道,只是随口说道:“来年二月就要参加春闱,距离现在也就只有三個多月的时间了。”
“尽快在长安安顿下来,一方面省去了来回奔波之苦,也能精心读书,准备春闱。”
金瓶儿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少爷读书科举是要紧事,我这就去收拾。”
到了下午,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少有外人到访的李家村,忽然有一群外客到访。
李天权正在雨中练刀,刀光将周身的雨点劈碎,细密的小雨没有半滴落在身上,精准而迅捷。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他收刀而立,淡淡说着:“谁?”
外面有人说着:“李公子,我乃是周府管事,有要事求见。”
李天权眼眸眯了眯,这周家是个祸害,他早就想暗中下手,只是一直不得时机,没想到此刻主动上门了。
他想了想,摸不清来意,开了门,说着:“请进!”
周府管家上前拱手为礼,这人看上去四十左右,面庞宽大,双唇厚实,有些讨好的说道:“我家老爷知道三少爷得罪了李公子,大为恼怒,特派小人过来请罪。”
“老爷本想带着三少爷亲自前来,可昨夜偶感风寒,难以出行,只得奉上薄礼几分,还请李少爷笑纳。”
说着,就令人摆上。
说着,有护卫双手捧着红木长盒,进来打开,只见里面都是元宝,密齐排列着,都闪烁着银光,耀人眼目,这是十两一个,有五十个,共五百两。
这样多的银两摆在一起,着实令人眼花缭乱,况且五百两银子,普通平民百姓一辈子都难以见到。
李天权看着,心里却在冷笑,区区五百两银子,给五张百两银票就可,弄的这样沉重的现银,是夸耀?”
周府管家不知他心里这样诽谤,又又令侍女捧着一个盘子上来,盘子上用红布遮盖,说着:“李公子请看,这是金台山下的地契,一共是一百亩。”
这银票和地契加起来,顿时连李天权都心中一动,这礼可重了。
李天权想了想,总觉得周佳这般举动,并不像是认输服软,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
他略一思索,也不推辞,就施施然收了,说着:“甚好,告诉你家老爷,就说我多谢了。”
周府管家大喜,“多谢李公子海涵,三少爷经此一番教训,再不敢前来招惹公子。”
再三表达歉意后,周府一行人又放下了一些酒肉瓜果,虽然算不珍贵,却准备周全,看起来诚意十足。
等到周府一行人离去之后,李天权眸光幽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想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把********儿已经将东西收拾妥当,又买了一辆牛车,只等明日一早,就能出发。
他回转屋子里,在木榻中央端坐,取出了那鬼将留下的颅骨,摆在了自己的身前。
随着九幽秘魔刀功法运转,李天权就觉身周光华闪耀,仿佛有一条黄泉缠绕在身周左右,一丝丝销骨蚀魂的火焰,逐渐没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