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财宝放进口袋暗层,墙角的波特已经因为身负重伤和失血过多而早早陷入昏迷,宋昊便径直走到他面前思考起来。
作为一个曾经熬夜看网络小说的书虫来说,他很明白怀璧其罪的道理。
假如这家伙活着回去以后,故意透露给弗雷泽这只老狐狸一点信息,声称依靠杀戮换来的财宝都在我手里。
那就保不准某些正义的警察会暗地里把发财的心思重新锁定在自己身上。
所以究竟该怎么办呢?
毕竟死尸和活人的悬赏偏差足足有两百美元,贪财的他自然也不想漏掉这笔不菲的差价。
“算了,反正你也是死有余辜,那就纯当罪有应得了。”
碎碎念一番,只见宋昊小心翼翼用刀子撬开波特的嘴巴,随后望向那条血淋淋的舌头。
此时房间黯淡的烛光中,两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不停摇曳,如同黑夜的鬼魅。
最终伴随对方剧烈的身体颤抖,半截舌头掉进尿液鱼缸中,这就算是完全剥夺他说话的权利了。
临走的时候,宋昊顺手把照明的煤油灯给打翻在地,同时在远处淡定点上一根香烟。
瞳孔的倒映中,地窖深处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洗涤这里曾经犯下的罪恶。
“就当是送你们上路的。”
说罢,他把还未熄灭的香烟给插入泥土当中,旁边放上一朵不知名的野花。
等到波特在迷迷糊糊中苏醒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背部率先传来一阵钻心的灼烧疼痛。
定睛一看,原来是走在前面的宋昊正用麻绳捆绑住自己的四肢,就和木柴一样的放在地面狂野拖行。
要知道经常马车压过,致使这山路上有许多的碎石头,所以这样的折磨无疑会让他的背部皮开肉绽。
不过这就是宋昊所想要看到的画面,很舒服。
眼见对方在拼命的挣扎,快要进入瓦伦丁小镇的宋昊这才终于决定休息一会。
坐在石头上的他放下手里面的麻绳,同时从腰间掏出军用酒壶:“别狗叫了。”
“你的舌头已经被我给割下来了,就泡到你自己的尿液里面,毕竟在你被吊死以前,我可不想暴露什么。”
听闻此言,只觉得喉咙一股腥味的波特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一直发不出声音并非是因为嗓子哑了,而是失去掉那用来说话的舌头。
当大脑意识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以后,口腔里的痛觉就和海啸一样的步步逼来。
宋昊则走到他面前,自言自语起来:“我喜欢你这狠毒的眼神,早知道就该给你准备一面镜子,也好让你看看自己究竟是什么畜生。”
说罢,他就用手强行掰开对方的嘴巴,如有不从就是狠狠的一拳,直到把那酒壶里面的烈酒统统灌进肚子里。
断舌在酒精的刺激下,顿时迎来更加火辣辣的滋味。
瓦伦丁的清晨都是忙碌的,大家纷纷带上妻子制作的早餐,出门互相问候,准备去农场工作。
可当一个人目光在不经意间看向北方的道路时,整个人的眼睛都瞪大溜圆:“喂,那是谁?”
“不知道,可能是什么活捉到罪犯的赏金猎人吧?”
“我昨天见过他,好像是在酒馆里面的那个家伙。”
此时还坐在警局看报纸的图尔警官听到大家的谈话,于是急忙跑出来查看情况。
不远处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走姿,很显然都在印证这个男人的身份。
“宋昊?”
不容多想,他赶紧回到警局内敲响警钟,这代表所有的镇民都必须在一个小时内赶到广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