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差说着,便将假的照身帖呈给了陈庆虎。
陈庆虎原先并未在意,可一看赃物后,立即暴跳如雷:“竟敢有人在本官的眼皮底下用假的照身帖逃跑,真是不想活了,是谁!先给我打上二十鞭子,再处以极刑,要是不杀鸡儆猴,这些罪民哪里管得住。”
娄修胤错愕,这陈庆虎不仅贪赃枉法,竟然还从政粗虐。
可看赃物的精致程度,并非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手艺。
娄修胤心中划过一丝质疑,静静的看着这事儿的发展。
只见矿差一脚就将手下的罪民给踢倒,罪民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他连忙求饶:“陈大人饶命啊,罪民曾子衿一时糊涂,求大人宽恕小民,小民日后绝不逃跑。”
“曾子衿?”陈庆虎吐了口唾沫,双手使劲儿的拍在了案几上:“好你个罪民,且不谈你是如何拿到假的照身帖,就你这罪胆包天的态度也得重罚。“
曾子衿双臂颤抖,他猛然吞了口口水,抬起头来,又连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大人饶命啊!”
“拖下去吧!”陈庆虎瞅着曾子衿就觉得扫兴,紧紧的捏住了手里的照身帖,下意识的藏到了怀里。
娄修胤刚巧就看见了陈庆虎贼贼摸摸的动作,他的视线又落在了罪民曾子衿的身上,无意瞥上了他被废的手掌:“咦,陈大人,这罪民是断掌,怎得仿造假的照身帖?李迎觉得此事有蹊跷,你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把他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