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从小镇上最好的酒楼端回来的,说是“最好”,其实也就两三个家常菜而已,虽然没有穆清逸做的好吃,可秦歌还是觉得特别的香,至少比起在天道宗吃的好上太多。
吃饭时回想起在天道宗的日子,秦歌的鼻子莫名的一阵酸楚,尤其是墨天,一个大男人竟几度哽咽。
夜晚,等到小镇安静了下来,秦歌孤身一人跳出了窗外,奔着秦家而去。
一栋栋小木楼在夜色中耸立,秦歌再一次踩踏在无比亲切的石板路上,回想起以前在家族中的种种,感触良多。
避过了几波巡夜的族人,秦歌在经过秦江的木楼前时驻足观望了许久,最终他还是低头走开了。
因为自己爷爷丢了族长之位,秦歌哪有脸再去见他老人家,逃离天道宗给家族添了太多的麻烦,自己就是个罪人,家族一天没能从天道宗的阴影下走出来,自己就得背负叛族的大罪一天。
终于走到了自己以前居住的木楼前,秦歌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澹澹的笑意。
黑夜里木楼还亮着灯,想到立马就能见到穆清逸了,秦歌的心竟莫名的慌乱起来。分别的这段日子里,每一天都是煎熬,好在终于熬了过来。
“清逸!你过得好吗?”站在黑夜里,秦歌念叨着这句以前反复说的话。半响过后,他才深吸了一口气,从遐想中收回了思绪。
忽然身后传来响动,一个秦歌熟悉的声音说道:“今晚我就要把那臭丫头给办了!那个碍眼的秦歌终于死了,从此后再也不用看到他那张恶心的脸。”
这声音秦歌是记忆深刻,正是二长老秦渊的孙子秦天骄。当初在藏经阁门口时,他可没少嘲笑秦歌,还指使三个狗腿子把秦歌胖揍了一顿。
“那小的先在这里恭喜少爷了!”另一个声音显得无比谄媚,估计是哪个急于巴结秦渊的族人。
秦歌想了想,闪身退入了黑暗中。
三个人一前两后的从面前经过,朝着前面的木楼而去。
等到这些人走过之后,秦歌才沉着脸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过,心中杀念涌动,虽然他拼命压制,却还是红了双目。
“啊……”
木楼内惊呼声戛然而止,那声音正是穆清逸的求救声。
秦天骄已经将一身素服的穆清逸逼到了墙角,双眼放肆的在其身上肆虐,透过被扯开的衣襟隐约还能看见半边酥胸。
穆清逸眼中透着绝望,却也透着一股决然。
刚刚她叫第一声时秦天骄就出手封了她的经脉,现在哪怕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半点声音发出。
“哈哈哈哈……你叫呀!臭丫头真是不知好歹,你那个什么狗屁少爷已经挂了,要是你从了我,将本少爷伺候舒服了,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在秦家的日子好过一点,不然明天我就烧了你这破楼,把你送去前面镇子上的卖春楼,让你尝尝被万人骑的味道。”
秦天骄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以前有秦歌护着,他打不过秦歌,自然也就拿穆清逸没办法。后来秦歌废了,剑元破碎,他本以为机会来了,谁知又被族长秦江给护了下来。现在秦歌死了,秦江也不再是秦家的族长了,他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