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只见公孙范、单经、文则三人联袂而来,脸上都展现出兴奋的神情,公孙范更是直接问道:
“主公,我们何时攻打上谷郡?”
显然,他们也想到了,上谷郡此刻兵力很弱,加上他们攻下居庸关的消息未传出去,上谷郡的难楼没有任何防备,越早出兵越能出其不意。
公孙瓒此时也很意动,观其表情,就差下令即刻出兵上谷郡,不过被公孙续拦了下来,他说:
“父亲、诸位将军,请听我一言,我军从前日早上自易县出发,不是在行军的路上就是在打仗,一刻未歇,身体状态都不是最佳,不宜在继续行动。
不如驻扎在居庸关,停留一晚,明日再出发怎么样。料想,消息也不会那么快传出去。”
众人闻言,脸上都是有些纠结,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公孙范开口说道:
“子胜此言差矣,若说出谋划策,我们不如你,但说到带兵打仗嘛,嘿嘿……”
公孙范并没有接着往下说,但众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公孙续也明白,自己确实没有经验,难道真是自己过于谨慎了。
此刻单经、文则也纷纷开口道:
“叔义说得没错,迟则生变,请主公早做决断。”
公孙瓒闻言也犹豫起来,片刻后,还是决定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对公孙续说道:
“子胜,你还是过于稳重了,也低估了我军的战斗力,再说,昨晚不也是轮流休息了吗?”
“这……,反正我觉得还是有些不稳妥,毕竟乌桓人的战斗力也很强。”公孙续想了一下,说道。
见此,公孙瓒思考了片刻,说道:“这样吧,除去刚才参与战斗的两千骑兵,我亲率三千骑兵前去上谷郡。
现在大概巳时初,若全是骑兵行军,到上谷郡最多三个时辰,申时前一定能赶到,然后派人打探消息,根据敌军的情况见机行事。
上谷郡地势比较平坦,而我带的又全是骑兵,若真发生意外,也可来去自由。”
听到公孙瓒这样安排,公孙续想了一下,担心的说道:
“人数是不是少了点?”
毕竟上谷郡还有着四千人,只带三千人去,当真是不把敌人放在眼里。
岂料公孙瓒说道:“子胜放心,我白马义从最不怕的就是乌桓人,见到他们就来劲,就这么定了。”
见公孙瓒意已决,他也不再阻拦,只是叮嘱道:“还望父亲莫要冲动行事,若事不可为,可先退去再寻机会。”
这时,公孙范急忙说道:“主公,我与你一同前去,我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单经与文则见状,也纷纷表态说自己也要去。
公孙续见此情形,心中暗道,看来确实是见到乌桓人就来劲啊。
公孙瓒一番考量,最后安排道:“这样,叔义随我一道,子胜和伯明带着八千步卒和余下两千骑兵缓行军,至于公季嘛,给你留两千人,居庸关就靠你了。”
闻言,公孙范欣喜,文则面色不变,单经却是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