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继续给不让人安心的好大儿进行调动了。
至于他的好大儿刘和,什么时候能将兵马归还,刘虞已经没有足够的指望了!
毕竟!
其感觉这个不安分的好大儿。
恐怕越用越顺手,越来越能祸害一方也!
可其。
亦是没有了办法。
毕竟!
其即便再心向汉室。
在朝廷和逆子之间。
其还是要选择逆子的!
毕竟。
即便其不选择逆子,一旦逆子做过头,最后其仍是需要承担相应后果的!
随着眼中蕴含复杂的刘虞,亦是点兵协同大汉平原王讨伐逆贼,此次诸侯讨董的大事便成矣!
当然。
除了这些顶级州牧刺史外!
稳坐泰山郡,面容复杂,深知必须抗下刘和恐怖压力的鲍信,亦是渴望的得到朝廷授予的大义!
其。
亦是点集麾下为数不多的兵勇。
从中选出五千精锐,随其出征汜水虎牢关,为朝廷乃至大汉平原王刘枫献出一份力也!
“出兵!”
“奉诏讨贼!”
并非得到天子诏令的鲍信,为了自身安危,以及略微向汉的心。
当即策马立于泰山郡治所奉高城,面色沉重且坚毅的下定决断!
当即策马出兵也!
当然。
其自是无需担忧,那其眼中视若生死劲敌的刘和会对其出手,毕竟。
此时各路诸侯大军都在!
虽当下名义是奉天子诏令联合讨董,可若如这其眼中凶狠可恶的刘和对其出兵。
那这讨董大军。
亦是未尝不可变成讨伐征北将军刘和的大军!
其断定。
无论何人!
此时断然不会敢做第一个出头者!
否则。
势必将沦落为同董贼一样的下场。
而其中最为关键的是。
董贼占据山势地利,险峻地形使其占据地利优势!
而他们则处于同一阵营,阵列在相同处,一旦有人胆敢造作,那势必绝然不会活过董贼也!
所以。
鲍信坚信其秉承大义的讨董贼军,亦是不会受到分毫阻拦,甚至还有一定几率获取朝廷的看重。
荣获朝廷给予的名号,得以荣获青徐豫三州的兵力相助,能够得到抗衡其眼中可恨存在刘和的底气,从而为自身性命搏取一丝存留机会!
随着面容坚毅,心中怀着不安,渴望得到朝廷看重的鲍信出兵!
一众地方豪强连同强横郡县出兵相助,讨董大军彻底成型!
开始自兖州陈留大郡集合。
准备自兖州冀州之地,杀入司隶所属进而直接逼迫汜水虎牢关,为朝廷天子讨董奉献力量!
而恰在此时。
就在董贼大军深陷凉州城、汉中腹地两处鏖战之时。
在汉中前线督导大军攻伐的董卓,亦是得到了所有的消息,顺然气愤不已也!
“可恨!”
“属实可恨!”
“平原王贼小子!”
“不!”
“刘枫贼小子!”
“你竟敢背后阴本将军,本将军誓要将汝头颅拿来一用,来人,点兵,命并州所部兵马能调动者,皆随段炜而动,给本将军杀至洛阳!”
“誓破这所谓的京都,给老子把长安变成京都,亦要给老子把这刘枫砍死,谁人宰了这货。”
“老子直接封其为并州牧!”
气愤不已的董卓,此时暴跳如雷,当即将玉杯摔碎,同时再这中军帐,气愤的直接拔剑,怒视前方!
仿佛此时其眼前的可恨之人苏固,亦是不足为恨,至于韩遂马腾亦是略逊一筹。
唯有这大汉平原王刘枫,被其视若同等劲敌,可堪对手,誓要斩杀的存在!
可惜。
大汉平原王刘枫,岂是此等蛮横之人能屠戮的!
刘枫对于天下大局的谋划,亦是推演到淋漓尽致,一切尽数不惧哉。
这一刻的董卓。
在其眼中酒池肉林,长安皇城被其祸乱的后宫,乃至陈留王绝世王妃都全然不觉得有多在意了。
一心。
唯有屠戮刘枫为上!
可惜。
任凭其在恨。
刘枫亦非其两嘴一说便能屠戮的!
虽然刘枫处境极度危险。
可刘枫亦是有一搏的资格也!
当然。
此时的蛮夷董卓亦是忘记。
其已然被废,乃是一介无任何官职的乱臣贼子也,其任命并州牧简直毫无根基可言。
毕竟!
眼下的其军政两权已然被剥夺。
剩下的掌中兵马,亦皆是乱臣叛军!
怎么还能册封谁为并州牧!
当然新任并州牧蒯越,这刘枫直接提拔,渴望搏上一搏的存在,亦是奔赴并州,渴望破掉董卓部署,谋夺并州一席之地也!
当前的局面除去并州外。
刘枫巅峰的政治博弈手段亦是完美展现,在其当前大本营长安,亦是开始一搏接管也。
当然。
真实接管的可能性贼低。
但多少亦会让其长安动乱分毫。
这便是刘枫所想要的。
尽一切可能拖延乃至阻止陷入胶着状况的两路董卓大军难以回援,让自身谋一丝博弈胜利的可能!
当然。
除了并州旧都长安外。
刘枫在凉州的部署,亦是足以更加致使凉州动荡,让其深陷姑臧的兵马,难以抽调,甚至有可能葬送在姑臧也!
以韩遂马腾对于凉州的了解,再搭配其拥有的天子诏令,盖世大义,再加上即将新到任的凉州刺史。
其足以拥有逆转凉州战场的资格!
这便是董卓最为气愤的点!
各方皆被刘枫以微弱筹码撬起。
自身更是权柄尽失,除了一定牢牢掌控的兵马城池外,其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逆臣。
其长舒一口气。
亦是十足的气愤,再度摔碎一玉杯,更是难解其心头气愤也。
当然。
就在其气愤不已的时刻!
其麾下盖世谋臣李儒亦是匆忙赶来。
李儒此时的面色亦是略显沉重,但其眼中亦是浮现一抹果决。
显然已经有了足够完美的部署,乃至针对方针也。
当然。
倘若当初董卓听了其的谋略。
从汉中暂时撤军,以面对汉中的兵力去抗衡韩遂马腾,打压其逆军,保留河东底蕴兵力。
其自是能牢牢掌控局面,绝然不至于如此被动,多方乃至全面受敌也!
当然。
这个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