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言锦以笑。
“不要胡闹!”萧止苏严肃的看着她。
“你让我跟着你我就不胡闹!”言锦以也严肃的看着他。
“你跟着我做什么?”萧止苏头疼。
“查易将军谋反案!我昨天反复的想了想,我觉得,我必须跟你一起查案,易将军是我最敬佩的人,我一定要亲手揪出幕后主使!”言锦以坚定道。
“不行!”萧止苏觉得头胀......
“你昨夜闯我闺房!”言锦以眼泪汪汪的看着对面的人,一双储满泪水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他,很是幽怨。
“......”萧止苏没了动静。
“同意吗?”言锦以盯着他看。
“......”
“你要是同意,那张软塌你随时可以上去睡!”言锦以信誓旦旦!
“......”
言锦以低头,没在说话,萧止苏好奇的望过去,一滴泪刚巧滴落,砸在她素白的小手上。也砸的萧止苏一颤。
萧止苏叹气,自己这事造的什么孽!
望着滴落的泪水越来越多,他也有点受不住,“行!但是万事听我安排!”
“好!”
言锦以猛地抬头,哭的通红的眼睛已经没了半点悲伤,满满的都是惊喜与期望。看的萧止苏也有点动容。
“你放心,你一定会对你今天的决定感到自豪!”
萧止苏挑眉。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替她擦了擦哭花的小脸。
“易昭靖要是知道你的为她做了这么多肯定会非常开心。”
言锦以一愣,忽而咧开嘴笑了“她知道!”
马车缓慢的行驶着言锦以看着外面沸沸扬扬的街道不由得愣神,她是易昭靖的时候可以在这条街道上肆意,而现在只能带着面纱当做没见过的样子,重新认识已经深刻在记忆里的街道,不由苦笑。
“现在案子查多少了?”言锦以问道。
“没有头绪!蒋铭死后这件事变得更加难以入手。”萧止苏看着她,慢慢将经过和盘托出,与她知道所差无几。
两人几乎同时没了声音。
“你还记不记得前几天你训斥的说书人?”言锦以突然想起这件事,她当时觉得这个人或许是个突破口也不一定,让人跟着却没有什么发现,她总想亲自去看看。
萧止苏疑惑的看着言锦以,问道“你当时在那里?”
“嗯,二楼!”
“为什么?”萧止苏皱眉。
“直觉吧!当时公主都问的那样犀利了,说书人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嘲讽的味道,总觉得说书人背后没有这么简单。”言锦以回想着当日的情况,越想越觉得不对。
萧止苏掀开车帘“让无影去查当日那个说书人。”
车外的追风一愣,这两位在里面合着不是风花雪月?而是刀光剑影?追风抖了抖,但还是迅速将安排传了出去。
“若是有消息你一定要告诉我一声。”言锦以紧紧盯着他。
“一定!”
得了萧止苏的肯定答案,悄悄掀开窗帘往外一瞧,差不多快要到她家了,便让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萧止苏在车上挑眉,还以为她要当街跳车呢!
言锦以带着寒星回了诗锦园,就看见青娘在那里翻箱倒柜的找东西,不由得好奇“青姨,你在找什么?”
青娘见是言锦以回来,放下手中的东西,笑道“你忘了,太妃大寿就在眼前了,贤王是给你单独下了请柬的,我在找有什么能拿出手去的。”
言锦以听闻,想着当时看的登记册子,又看着柜子里托盘上的各种物件,心里也盘算着送什么才好。
忽而目光扫过托盘上的一个小物件,不由得笑了,素闻贤王年少时体弱多病,是太妃一心向佛,并请奏了皇上,带贤王去皇家寺庙修养才保住一命。
自此,太妃向佛之心更甚。
言锦以抚着托盘里的一串佛珠,笑了没想到这‘陀罗尼’竟然在母亲手里。
言锦以将佛珠放到桌上“就它了,包好!届时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