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月光皎洁。
一旁的以晨已经睡熟了。
她两颊在床头灯柔光的照耀下,泛着一抹好看的晚霞。
嘴角微微向扬起,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好梦。
白承泽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他检视了两遍自己的融合度,
始终停留在10%,毫无进展。
于是乎,白承泽有了一个合理的猜想。
或许是,除了头一次,后续的都不再重复生效?
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个说法显得比较合理。
没过多久,白承泽也被困意渐渐吞没,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以晨比白承泽更早醒了过来。
白承泽睁开眼的时候,以晨正在给她喂海鲜,他不由地吓得身躯一颤。
“你搞什么鬼?”白承泽微微皱眉,把以晨轻轻推到一旁。
“你睡得跟猪一样,叫你几遍都没反应。”以晨翻身下床,开始穿戴衣裳。
两人打着哈欠捯饬着自己,
你一言我一语,商量着早餐去吃点什么。
以晨建议去吃年糕,
白承泽则认为年糕太腻了,不适合早晨吃。
以晨又表示去吃拌饭,
白承泽摇摇头,他最讨厌吃米饭。
商量了几番,都没得出一个结果。
“你刚刚在梦里吃的什么?”以晨问。
“钵仔糕。”白承泽回道。
“什么是钵仔糕?”听到这个名字,以晨皱了皱眉,“钵仔糕需要舔着吃吗?”
听闻此言,白承泽表情变得扭曲了许多。
两人手挽着手下了楼,
刚到楼下,徐圣已经在车等着了。
白承泽感到有些意外。
前一天晚,徐圣说今早会来接自己,结果还真就来了,大兄弟挺讲诚信。
他见到白承泽牵着以晨出来,很有眼力劲儿地拉开了车门,恭维道:“哟,这位是嫂子吧?真漂亮!”
“你叫弟妹就成,”白承泽有些尴尬。
徐圣连连摆手,“不不不,你是我哥,我昨天想了一晚,已经想好了,我决定退位让贤,以后唐人街你来话事,我负责处理内务,哥,快车!”
自从昨天当着徐圣的面吓唬了他一顿之后,这兄弟的态度就两极反转,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热情了许多。
说来也是,别说是徐圣了,就昨天白承泽那一顿仙术般的操作,谁看了不迷糊?
徐圣稳稳当当开着车,先把以晨送到楼下,又载着白承泽来到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