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戒备!”
辽阔的草原之,由年轻将领所率领的北元铁骑,犹如一往无前之势朝着明军大营而来。
千名明军士卒连忙摆开阵势,抵御来犯北元骑兵!
“我乃大元齐王帐下!”
“偏将军脱因帖木儿!”
“奉大元齐王之令,拜见大明大将军!”
为首的年轻将领手持马鞭的看向明军士卒喊道:“本将军曾与大明齐王朱栤有旧,劳烦通禀一声!”
“脱因帖木儿?”
“曾经镇守济南的北元将领,好像是扩廓帖木儿的弟弟吧?”
“若是这么说起来,那本将军确实和他有些旧。”
坐在中军大帐中读书的朱栤,听着传令兵来报,便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看向旁边有些疑惑的徐达笑道:“乃乃不花被我斩杀,现在看来便是脱因帖木儿替了位子,也算是我的老对手了,我在平叛王宣父子之时,所遭遇过最强劲的敌将,有他哥哥的几份军事才能,但终究是败于邓镇之手,空留其名而已。”
“嗯。”
“本将军也听说过这位脱因帖木儿,虽然不如他老哥的名气大,但也算得是一名将军,坚守济南三日,抵御你三日之功,也足以名垂千古。”
徐达倒不是在夸赞脱因帖木儿,当初由朱栤所率领的大明铁骑,士气正高昂,战意正凌厉,将士一心,几乎横扫山东,唯有在济南城碰壁,硬生生的被脱因帖木儿拖了三日之久,使得北元士兵能够成功北,这也算是滔天之功!
“不瞒大将军。”
“本将军并不讨厌脱因帖木儿!”
“甚至还想将他收入帐中效力!”
“而当时并不是一日不能破济南,本将军之所以会放北元士兵北,是不想做无做用功,白白牺牲我大明将士的性命。”
“当初的济南城已是一座空城,山东收复之势,已成必然,若当时攻破济南城,必然会引起北元士兵的反扑,必然会引起一场血战。”
朱栤倒是轻轻摇了摇头的看向徐达,眼中同时闪过一抹赞叹,所以这位脱因帖木儿到底是有点真才实学,能够看清战局大势,安排北元士兵撤退。
毕竟。
当时大明的声势如日中天,一统之势已成!
再顽强的抵抗!
也不过是无做用功!
倒不如保留北元最后的元气,以求东山再起之势!
“末将请战!”
“末将愿立军令状,必然为将军生擒脱因帖木儿!”
邓镇的眼中闪过一抹傲然,随后快步从队列中走出,看向朱栤拱手抱拳道。
“此战不用。”
“若是脱因帖木儿想打,便不会前来叫营!”
“数万北元士兵的冲击,可比这来的有用!”
朱栤轻轻的摆了摆手,随后看向传令兵下令道:“收缴他们的兵器,传他们进来,若不肯放下兵器,就地围杀,同时宣战扩廓帖木儿,毕竟这一战也该有个终结了,时耗一月之久,本将军也有些乏力,该回家了。”
“遵命!”
传令兵得令退出了营帐,徐达的眼中也是闪过一抹赞叹,脱因帖木儿毕竟是扩廓帖木儿的弟弟,一旦不愿交出兵器,死在明军大营,必然会招来扩廓帖木儿的大军,而那时扩廓帖木儿的心神已乱,又怎么可能是士气如虹的明军对手!
“大将军!”
“便由您接见这位脱因帖木儿吧。”
“自古以来,兵不厌诈,诡道也!”
“我们也去为扩廓帖木儿送一份大礼吧,此战若是不拿回点什么,我浩瀚王师出征,岂不是无功而返!”
“邓镇。”
“率领千名精骑,随本王冲阵!”
“即便不能生擒扩廓帖木儿,本王也要重创北元!”
朱栤将帅案之的头盔戴,眼神中露出了锋利的光芒,这一站的终结点就在草原吧,不要再生事端了。
况且。
以朱栤对扩廓帖木儿的了解,北元大营之中,此时应该只有小股的千人骑,借由这个机会,奇袭北元大营,一举重创扩廓帖木儿!
“如此是否太过冒险?”
徐达眼神中有一抹意动,但还是担心朱栤的安全,所以轻声开口道:“如此轻视扩廓帖木儿,一旦中了埋伏,才是真正的回天乏术,你真的要这么干?”
“傅有德!”
“耿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