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通往港口码头区的繁华街道乱成一团,喊打喊杀声震天,砍刀与长棍齐挥,板凳与拳头共舞,惨叫声连成一片哀嚎不绝于耳。
路边的小摊被乱斗的两方冲得七零八落,小贩们却是惊慌失措远远躲开敢怒不敢言。路行人也倒霉受到波及,不是被突然出现的拳头打倒在地,就是被不知哪冒出的木棍砍刀所伤躺地哀嚎翻滚。
街道两旁的店铺一看不对,立即关门歇业避祸,一时关不了门的也都躲在柜台椅子后面瑟瑟发抖。
如此混乱局势下,自然也少不了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路人甲乙丙丁们。他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站在街道两头,满脸看大戏的兴奋表情不时指指点点发表发表意见,为混战两方加加油助助威。
而那些手头有两闲钱的家伙,干脆坐在茶楼的临窗位置,手里端着一杯清香扑鼻的热茶,不时享用一两块点心趴在栏杆看得津津有味。
猪肉荣与身边十来位民团青壮瞬间陷入乱战,与人多势众的沙河帮帮众混战在一起,凭着一股血勇之气与更加简练不要命的战斗风格,呼喝怒骂一时与沙河帮帮众打得不分下。
梁宽这小子倒也义气,一见自己惹出如此大规模群架,二话不说挥起拳头便加入战团,肖战天想拦都拦不住。
“该死!”
肖战天忍不住暗骂出声,弯腰捡起一根不知哪个倒霉蛋丢下的木棍,脚下猛一蹬地犹如疾驰奔马冲入乱战人群之中。
“滚!”
木棍如灵蛇般伸出,架住侧面袭来的一把砍刀,另一只手化掌为拳,带着呼啸劲风砸在对方鼻梁,顿时那厮鼻血长流鼻子塌陷,双手捂脸惨叫着翻倒在地。
察觉身后劲风袭来,他身猛然前倾木棍在地一点,让过身后蓦然砸来的木棍,右腿如弹簧向后激射而去,砰的一声正中偷袭者前胸,只听一声惨叫和几声骨裂入耳,肖战天理都没理那厮疾步前行。
跟前又有两名沙河帮劲装大汉满脸狰狞持械冲来,肖战天不等他们动作猛然前冲一步,弯腰矮身右腿贴地横扫而出,咔嚓咔嚓两声骨折脆响传来,那两沙河帮众惨叫着翻身就倒,满脸痛苦捂着伤腿哀嚎不止。
肖战天犹如古代单骑杀入乱军之中的绝代猛将,悍勇绝伦势不可挡,凡在他前进路线的沙河帮帮众,不管手中是刀是棍打起架来多不要命,无一例外都被他一招秒掉。
左手木棍好似游龙下飞舞,不管身前身后的器械攻击有多凶险,都被他轻松化解架至一旁,然后右手或拳或掌或爪或啄,双腿或抽或扫或蹬或点,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几乎无一合之将。
一手虎鹤双形拳,还有洪门功夫被他在混战中用得顺畅,磨练得越发纯熟自然,每次出手都带着隐隐的气爆轰鸣,好似下一刻便能突破至明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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