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风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沮授,字公与,广平人。
少年时有大志向,擅长谋略。
光和年间,曾担任过两次县令,冀州别驾,后来辞官回家。
韩馥担任冀州牧期间,又担任韩馥的别驾,不久后被表为骑都尉。
初平二年,韩馥听从郭图等人的计策,欲请袁绍来冀州共主大事,以抵御幽州公孙瓒。
沮授强烈反对。”
画面中,只见沮授对韩馥作揖道:“韩公,冀州虽然不大,可也能聚集百万大军。
粮食富余,即便撑十年也毫无问题。
而袁绍一个外来人,兵力不过万余。
蜷缩于渤海,仰韩公鼻息而活。
袁绍之于韩公,就如同婴儿之于父母。
不给其喂奶,便可以将其饿死。
袁绍入冀州,必定会架空韩公,掌控冀州。
韩公又为何要将冀州拱手送给袁绍呢?”
韩馥闻言,笑道:“公与多虑也,吾本是袁家门客,于袁家颇有关系,袁绍又怎会如此待我。”
任凭沮授如何劝阻,韩馥就是不听,执意要迎接袁绍入冀州。
沮授道:“既然韩公执意如此,冀州必将落入他人之手,吾再留在此处也无用处,吾请辞,回归故乡。”
随后,他辞官离去。
看到这里,天下之人无不感叹。
这韩馥也是个庸主啊,沮授如此劝阻都不听,活该家破人亡。
“沮授?”
渤海,袁绍望着画面,眉头紧皱。
虽然原本的未来,韩馥并未听从沮授之计,可现在不一样了。
韩馥看到了未来,就势必会重用沮授,也不会再迎接自己入冀州。
而且,田丰和沮授都在韩馥麾下,如果两人都被韩馥重用,自己想要入主冀州,可就太难了。
而此时,韩馥已经抵达别驾府,向沮授深深一礼。
“不知先生竟有如此大才,冷落了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为了留住大才,抵挡袁绍,他也算是豁得出去了。
若是平时,堂堂一州之主,哪会给一个别驾行如此大礼。
虽然沮授认为韩馥非明主,但面对韩馥如此大礼,他自然不可能没有回应。
起身还礼道:“韩公折煞下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