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怕死,难道咱们就怕死吗?”姚文顺对游牧民族不怕死这个答案是不怎么认可的。
“哪怎么成这样了呢?”
“很简单,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这天下咱们来坐,就没有这个问题。”姚文顺的回答很自信。
“我现在来布置一个作业,霍光,汉光武,唐太宗他们为什么要分裂北方的鞑子,汉武帝、本朝太祖皇帝为什么又不分裂,你们好好想想吧。”
沈老板半夜就去报案了,孙知府大怒,命令手下挨家挨户的去搜,又因为姚文顺杀了把总的事情,驻扎在宁武的山西总兵王忠下令剿灭吕梁山的盗匪张胡子。
翌日
姜白米大包小包的滴溜进来,说道:“现在城里面正搜人呢,咱们是不是再避一避?”
姚文顺道:“你们先别动,我去看看,杨子敬,你跟我走。”
二人前往四合院,目瞪口呆,那里正有一群臬司衙门的官兵,莲花会的一帮人被拿着。
官兵头子道:“说,有家不会,待在这家门口干什么?”
“啊切。”莲花会的帮主昨夜执着出了一身的病,‘回差爷的话,昨夜....’
“说,沈老爷的钱藏在哪了!”
“小的真不知道,昨夜小的看见了,有一群人劫持了沈老爷,然后就跟丢了。”
“怎么说,你是知情的了?”官兵头子不由分说,把莲花会的一众人全部带走了。
姚文顺二人若无其事的走向另外一个方向,慢慢走着,不紧不慢。
官兵头子朝着姚文顺二人的方向看了一夜,也就走了,他是没怀疑上的。
因为姚文顺逮着一个路人就叉腰问话,显得很熟络的样子。
“包子铺在那边。”那路人一指,姚文顺顺路过去了,这个地界好像有点眼熟,好像是昨天那个伏击的地方。
“是你?”还真遇到熟人了,前些日子遇到的那个中年道士。
不过装扮已经很不同了,身上是崭新的道袍,手里不知怎么又多了两串流珠,身旁还多了两个仆人。
那个中年道士见到文顺,对两位仆人说了一句:“赏。”,那两个仆人便递过来一个小包,包里面摸着像是银子。
“道长几时得运的?”姚文顺没有接银子,中年道士笑道:“小道不才,如今在晋王府做道士。”说话间,眉毛显得很跳跃。
这样的道士能成为晋王府上的贵客,看来这晋王不简单,一句“不可言”便赚来了这样的富贵。
于是,姚文顺作揖道:“不想道长有了这番际遇,小人虽然是行脚的商人,也对成道之事颇感兴趣,现我寄居在纯阳宫,道长不如先随我去,我也有心意表达。”
这道士姓张,原本也是纯阳宫的道士,后来出去讨生活,如今阔了,正要回去摆谱,闻得姚文顺此言,自然应允,姚文顺二人从小胖子那儿买两个包子,也便跟着大摇大摆的张道士一起去了纯阳宫。
“师兄一向少见,来此作甚?”主持笑呵呵地看着张道士。
张道士道:“从前师父说我学艺不精,学术不正,如今我可成了晋王府的贵客了,你,什么说法?”
主持:“自是师兄好缘分,师弟稽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