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慨间,一阵饥饿感传来,嬴政将手中的书放下,大声喝道:
“这个逆子竟然还未起!”
作势拿着棍子就准备进去进行父亲的教诲时,赵贺伸着懒腰从屋内走出。
看见站在院内的嬴政和李斯,赵贺愣了。
“父亲,啥时候来的?”
嬴政提着棍子摸向赵贺,道:
“刚来不久,过来让为父看看。”
......
半晌,赵贺摸着屁.股站在嬴政身旁,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坛酒。
嬴政一脸慈爱的看着赵贺缓缓开口:
“贺儿,你这酒滋味确实当得上琼浆玉液,不知可否大量酿制啊?”
赵贺一听就知道嬴政打的什么主意,当即摇摇头道:
“父亲,这就自然是可以大量酿制的,但是孩儿不建议将此酒推向市面。”
嬴政一脸疑惑,怎么,赵贺转性了?
“贺儿,为何?这酒可是世上第一等好酒,即便一金一壶,也大有人买。”
赵贺脸色复杂的看了嬴政一眼,心中暗道无耻贱商,但还是开口说道:
“父亲,酿酒的原料是粮食。如今大秦的粮食紧缺,普通百姓之家甚至连糊口之粮都没有。”
“酿造这酒自己喝喝倒还罢了,若是大量酿制岂不是要耗费大量的粮食、”
“咱们是赚钱了,天下百姓又该如何?况且嬴政死了咱们还要造反,怎么能将精贵的粮食拿出来酿酒呢?”
嬴政听到前半句,暗暗点头,心想自己这个孩子虽然年纪尚幼,但心怀百姓这一点还是不错的。
后半句一出来,嬴政脸色一变,随手莫向身边的棍子。
赵贺一边做好逃跑的准备,一边说道:
“父亲,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咱家是做生意的,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赚钱呐!”
李斯在一旁开口道:
“老爷,公子说的在理,这酒,酿不得。”
嬴政放下手中的棍子,叹了口气:
“唉,岂不是以后无法畅饮此美酒了?”
赵贺撇了撇嘴道:
“那也不是,等咱们将蜀地经营好,孩儿找到那产量极大的粮食后,自然可以大肆酿造了。现在,咱们还是忍忍吧。孩儿这里的酒虽然不多,但是解解馋也足够了。”
嬴政点了点头,对于赵贺的话,嬴政欣慰占了一大半。
这时,韩信和张良也从房间内出来,韩信看了一.夜的兵书,张良本来只是打算将《厚黑学》随便翻翻,没想到越看越上瘾,硬生生看了个通宵。
两人一出门,就看见院子里坐了一堆人。
韩信见过嬴政,心里一惊,但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张良揉了揉眼睛看清院子里坐着的人时,心中大震。
他娘的!
嬴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吾命休矣!
这时,嬴政的目光也看向二人,韩信他是熟悉的,他的眼光看向一旁的张良,眉头一皱。
以他多年的看人经验,眼前这个清瘦的年轻人,绝对是一个胸怀大计的才子。
再联想到铁鹰卫的汇报,心想此人便是赵贺内定的军师张良了。
赵贺转身看到二人,便大声道:
“韩信,张良,快来快来,这是我爹!”
韩信上前行礼,张良则是愣在原地。
小丑竟是我自己?赵贺要造他爹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