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雪一时竟没有发现任何破绽。
是的,根本不像是演的。
那换一个说法是,基本可以肯定是真的。
在演戏这方面她一向很有天分,不然那日也不会靠着邻家姑娘的形象骗过了景越和王行。
她的判断没有错。
景越刚从大小姐那里回来,正准备哼着小调喝药,去圣女姑娘那里,结果迎面而来就是一轮弦月状的东西裹来,自然是吓了一跳。
直至现在,他才看清那是一张弓。
这个时候,陈如雪已解释道:“我看你睡得香,于是想弹琴叫醒你。”
“弹琴?”
“对,弹琴。”
下一刻,陈如雪细长的手指就在弓弦上撩拨起来,小院里很快响起了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古琴声响。
景越一脸蛋疼道:“你说这是琴?”
“嗯,它不过长得像弓而已。”陈如雪顺着景越的思路解释道。
景越依旧没有放松警惕,说道:“我怎么感觉它像是一个暗器?”
“什么暗器?”陈如雪支吾道。
“像是捆绑的暗器。”景越手拿着桐弓,一边观摩,一边思索道。
陈如雪心头一惊,说道:“怎么可......”
她口中的“能”字还没说出口,桐弓已然挂在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
随着景越一拉扯,那纤细的弓弦就在她非常有料的身体上一勒,于是某些地方就看起来更为有料,十分诱惑。
一时间,景越都忍不住批判了一下。
“看够了吗?”
发现景越在看自己那里后,陈如雪质问道。
景越赶紧目视前方,已道:“什么看够没看够?”
“色胚!”
陈如雪踩了景越一脚,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可能因为太生气的原因,直至走出了院门,才想起把身上挂着的弓取下来。
而景越这弓挂得十分刁钻,刚好卡在了她胸口沟壑前,要取下来还得先把弦拉出来。
陈如雪不禁更气了。
今天真是吃了天亏!
摸尾椎骨被别人摸,还被拍了一记屁股,还被人围观,现在更是被人用自己的弓束缚住,被那家伙观摩......
想到这里,圣女的胸口不禁又大了一圈。
院子里,景越皱着眉头,大脚趾在靴子里蜷成一团。
今天什么情况,这师姐踩了自己不说,还骂自己是色胚。
不就多看了两眼,用得着这么敏感?
他记得之前对方挺大方的。
唉,只能说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变脸比翻书还快。
唉?那是谁家西瓜掉我门口了。
景越看着那摔在地上的西瓜,懵逼脸上再加了一层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