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况把门栓插回院门,笑道:
“之前我给悬镜司的几位大人办事,几位大人看我办事得力,给了一颗灵丹,吃了后实力大增,打这两玩意还不是跟玩一样。”
这是他用来掩盖实力突然变强的借口,反正也没人敢跑到府城问悬镜司的人。
“原来是这样。”张寡妇恍然,然后笑道:
“林小弟,你房间和衣物被子我已经清理好了,我就先走了。”
林况点头:“那就多谢张姐了。”
“谢什么,你是给了钱的。”张寡妇眉眼一弯,笑道,牵起小梨子的手往外走去。
“叔叔再见!”小梨子扭头,和林况挥手告别。
“我送你,张姐,小心地上滑。”林况眉头一挑,笑着贴上去,搂着张寡妇的肩膀把她送到门外。
“林小弟,你学坏了。”
张寡妇没好气的拍开咸猪手,冲林况翻了个白眼,抱起巴扎着眼睛听不懂两人说话的小梨子,走了。
林况看着张寡妇回到家中,关上门,晃动的臀部消失,这才转身而回,关上院门。
“这张姐的腰还挺细挺软,拿手擒住,来回抬起落下,应该能锻炼臂力……”
走了两步,发现有些不舒服,低头一看,原来是裤子紧了。
“年轻就是火气旺,看来要尽快找个暖床的才行,就是小梨子有些碍事,不然可以晚上去帮张姐暖暖床……”
打了两桶冰凉的井水,冲了个澡,消掉火气。
摸了摸肚子,林况摇了摇头,
村子里就是这点不好,没有饭馆食铺,吃饭只能自己动手。
按照原身记忆,淘米下锅,点燃灶台,
又在厨房里乱翻一通,翻出一篮野菜和萝卜,一坛腌菜,两条咸鱼。
林况嘴角一撇,
什么玩意,养猫呢?
想起鲁二家是开肉铺的,林况包好狭长薄刀,插在腰间,就往外走。
这家伙欠自己钱,正好去割两斤肉回来下锅,就当是利息了。
没一会,
林况便来到村子南边一间砖房前,
砖房外搭了个棚子,棚子里支着一个肉案,上面还摆着半扇猪肉。
砖房里,
鲁老二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前面矮凳上坐着两个包扎手臂,脸色愤恨的汉子,正是张三李四。
鲁老二耐心听完两个徒弟的哭诉,眉头皱起,暗自思量:
“这林小子原先不过堪堪达到炼体境界,跟着悬镜司的大人走一趟,回来就能按着张三李四两人打,定然是得了什么好处。”
“就是不知是什么好处,还需探他一探,把这好处弄过来。”
他正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那林小子的叫唤声。
鲁老二眼皮一跳,出门来到肉案后,拿起一把锋利的杀猪刀,用抹布擦着刀锋,眼睛斜蔑林况,语气不善:
“林小子你不得了啊,打了我两个徒弟,还敢主动上门,莫不是觉得我鲁老二提不动刀了?”
说着,鲁老二将抹布砸在肉案上,晃了晃手上的刀,声色俱厉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