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认识我们?”
王安石有些好奇的看着陈世美,这是他第一次来开封,也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他可是神童呀,虽然达不到过目不忘,却也相差不太多,但不曾记得见过陈世美。
“哈哈,现在不就认识了?”
“哈哈,那是!”
两人都笑了,虽然此时的王安石只有13岁,矮了陈世美半个头,但他们仿佛一样高。
“改天来我府上,我今天估计得去开封府睡一晚了。”
陈世美感觉走出门,大概要被抓了,他也能坦然面对,因为他做事情,从来是抱最大的希望,为最大的努力,做最坏的打算。
养成这样的性格,还要感谢炒股,满仓干,第一天涨停打板,尾盘跳水,直接跌停,一个天地,第二天开盘继续跌停,出都出不去,关灯吃面,关门打狗,几天时间,资金缩水一半,你敢想象吗?
强大的心脏就是这么炼成的,胸中有万千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呀。
“为什么去开封府?”王安石疑惑,但卢兴生低着头,更是羞愧了。
“大概是有人想我,特别是包大人,他可是日日想念着我。”
陈世美的话让王安石一头雾水,
“走了,改天来玩。”
时间还长,王安石又如何,慢慢看吧,急躁不得,一见如故毕竟是少的。
“好,改天介甫一定到府上拜访,对了驸马,那首词叫什么?真是千古难得一见,介甫此生得见此词,无憾。”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
陈世美告辞,漫步向前走去,卢兴生咬了咬牙,跟了上来,
“当真是风华绝代,人间第一流呀。”
看着陈世美远去的背景,王安石感慨起来,
“是呀,这词,吾此生怕是穷首皓经,也是做不出来的。”
曾巩感慨起来,
“这样的人物,当然要拜访,空了一起去?”
“那是当然,若能相交,诚心换诚心,此生足矣。”
就在他们议论的时候,陈世美出了天香楼,就被围住了,
“哟,展昭,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呀。公孙先生也在呀,要请我去喝茶吗?”
围住他们的人,自然是展昭和公孙策,
“看来驸马并不意外呀?”公孙策皱着眉,有点出乎意料,他没有想到陈世美如此淡定。
“有什么意外的,包大人都写信给我了,坦白,有什么可坦白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陈世美看着展昭,真想知道他有没有内力,最好是仙侠世界,再不济武侠也行,谁没有一个大侠梦?
上次,他虽然也好奇,但没有过多细想。
“公孙先生,这一件事情怕是误会,熟美兄断然不是这样的人。”
这个时候,跟上来的卢兴生解释起来,陈世美的中秋词彻底折服了他,他不相信能写出如此好词的人,是一个买凶杀人,杀妻灭子,欺君罔上的人。
“嘉实,这次感谢你,但我们是有证据的,已经上报的皇上,明天包大人亲自审理,陛下监督,百姓见证,包大人何时冤枉过人?”
公孙策看向卢兴生,随即拉着他的手解释起来,
“这……”卢兴生有些迷茫了,包大人外号包青天,整个开封,不,整个大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死在他三口铡刀下的人,都是证据确凿,罪大恶极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