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用目光对峙着,最后秦绍像是无法忍受什么似的忽的将眼闭上,挺身又进了几分。
其实他一点也不舒服,她的身体干涩紧绷,里面死死的绞着他,很疼很疼。
可他没有退路。
一步错,步步错,在她的世界,他已经没有翻身之日,那就这么错下去又何妨。
强行动了几下,涌出的血液起到了润滑作用,让他不再那么难熬,然后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得到她的狂喜。
手掌所至之处绵软滑腻,感官上皆是极致的享受,秦绍将眼睁开,刚刚的愤怒沉郁委屈通通不见了,现在统治他的,是汹涌澎湃的欲、望。
看她已经将嘴唇咬出了血却仍不肯出声,秦绍伸手捏着她的下颚掰开紧咬的贝齿,低头吻去她唇上的艳红,柔声问:“很疼吗?”
凝烟觉得下、身已经疼得麻木了,但当他把头凑过来时,她仍是扭动躲避,不肯顺遂了他的念想。
看她面色惨然,张口吸气,仿佛濒死,秦绍用因压抑着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说:“为何总跟爷作对呢?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凝烟忍不住反驳:“难道顺了你的意就不会受苦了?”
他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亲去,“爷起码不会让你这样疼。”
凝烟冷笑转开视线,疼痛她能忍,可和他这种禽兽过一辈子她要怎么忍?
被他撞击着,她两处丰盈之间颤动微微,雪肌桃蕊,看在眼里,让人□。他埋首含住她一侧的蓓蕾,又怜又爱,竭尽手段怜惜摩挲,许久才觉得下面交融之处桃津微溢,滑腻之中有了些温度。
秦绍唇舌微动,做尽花样,凝烟心志再是决绝也抵挡不住那闪电般袭来的陌生而可怕的酥麻,口中不由逸出一声模糊破碎的□。
她虽缺乏此中经验,也知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妥,便又挣扎起来,哭着叫道:“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秦绍轻笑:“放开你?爷怎舍得?”
说着狠着心,单手压了她腰,不复之前的温柔缠绵,急速进出不停。
凝烟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动了多久,只觉得他那狰狞凶恶的器物在体内不停搅动,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最后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凝烟醒过来时,她正被秦绍抱在浴桶里清洗。
见她恢复了意识,秦绍垂下头吻了吻,调笑着问:“好烟儿,怎么就晕过去了?”
神态自然的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凝烟看着他,下、身一抽一抽地疼,恨恨道:“你无耻。”
秦绍不以为意地环抱着她,似笑非笑:“禽兽、混蛋、畜生、人渣,还有什么,一块骂出来,爷不生气。”
见他又是这样一副惫懒的样子,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从凝烟心底浮上来。他总是这样,骂了没用,打又打不过,让人恨得牙痒痒。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秦绍见她哆嗦着怒视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连忙去哄:“爷知道是爷不好,以后再不这样对你了,爷发誓。”
凝烟想说你发誓有用吗?可她到底没说出口,如果和他纠缠这些,那就没个完了。
秦绍见她撇过头不语,牢牢将人抱在怀里,无赖道:“反正你都嫁给爷了,那这辈子就都是爷的人,以后就跟爷好好过。只要你肯对爷笑笑,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爷都能给你弄来。”
听到最后凝烟又恼了:“你当我是什么?倚楼卖笑的妓、女?”
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他急忙解释:“诶爷不是这个意思,你何必这么说?你是我秦绍的妻子,谁敢这么想你?”
凝烟静静地看向他:“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妻子?”
“当然。”秦绍重重点头,继而又道:“不是当,是本来就是。”
“那好,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妻子,那你是不是该尊重我?”
秦绍愣了:“怎么尊重?”
给她吃给她喝,锦衣玉食地养着,这样还不行么?
似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凝烟气道:“妻者,齐也。我们既然是夫妻,那就是平等的,以后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强迫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意对我!”
“啊?”秦绍觑着她胸前的两点嫣红,犹豫着吞吐道:“爷尽量吧。”
事实证明这个时候交心实在不是个好主意,尤其是这会儿,两个人祼身相对,*,一引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