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士人对商户的看法,我们现在碰到个良善的士人,不想着维护关系,反而想直接把人情用掉。
有背景?学院里面那个没背景?考不好不是照样劝退。
回过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现在要是和张公子做生意,让子方也跟着混个熟脸,到时候张公子做官,有这份人情在,做什么不好?”
后面张泽又听到孙三娘质问丈夫为什么不信任儿子什么的,然后又是傅新贵的各种反驳,说道理讲事实。
傅新贵走南闯北,行商这么多年,口舌之利早就练出来了。孙三娘这样一个笨口拙舌的乡下女子怎么能说的过他。
孙三娘从小出过最远的门,就是从湖州德清老家嫁到杭州钱塘。她既不见多识广也不口舌伶俐,平日又不习惯以理服人。
此时被丈夫一通说教,说是说不过了,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来“说服”丈夫了。
后面张泽听到了拳头和肉体的碰撞声、傅新贵的痛呼声,以及傅新贵宁死不屈的大喊声,和孙三娘气急败坏的骂声。
听着,让张泽有些回想自己前世的经历,于是抱着受伤的心回到床上,用赵小娘子的良心安慰受伤的自己。
在这寒冷的世界中,也只有这几两包子能抚慰一下张泽的内心。
可惜,要是“包子”再重点效果就更好了。此时张泽想到的不是孙三娘,而是那个喊着:杀不死我的,只会让我更强大的女孩。
今天张泽“轻启战端”,也是因为听到这些的原因,想着昨天大晚上的还痛殴丈夫的孙三娘,今天应该没时间来找赵盼儿。
什么?不是还有三个小娘子呢?张泽不屑一顾,区区三个小妾,还能对主母有意见?要是不满,可以过来嘛!
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张泽都做好准备了,台词都背好了,结果一句:“你来的正是时候!”居然没有机会说出口,太可惜了。
宋徽音只是在门口来来回回的“路过”,那俩小娘子都没起床,银瓶自己理解,可能嘴唇一晚上还没消肿。
那宋小娘子是怎么回事?自己创造的多好的机会,趁大妇“晕倒”小妾帮忙顶上,赵盼儿醒来也说不了什么,多好的机会呀!
姓宋的,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