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旨意,熊槐便挪步准备回寝宫。
到内宫门口,熊槐的目光突然被宫殿两侧的甲士吸引。走上前去。
甲士看到熊槐过来,急忙行礼。
熊槐摆摆手,说:“不必行礼,寡人是有事询问你。”
甲士心生疑惑,想着自己不过是守卫宫殿的一个底层士兵,怎么自家大王突然要问事情呢?这内宫也没妃子啊,也不存在说有老王出现啊。
看到甲士有些复杂的表情,熊槐笑道:“没什么大事,寡人就是想问一下,你这身铠甲,是什么制造,防护性如何?穿戴可否舒服?”
甲士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道:“回大王,这铠甲是皮甲,可以防护一般剑刃长戈劈砍,不过对重斧毫无作用,但是假若长时间作战,剑刃长戈便防不住了。穿戴倒也还好。”
熊槐听完,又道:“那这样看来,你是作战过了?”
甲士拱手答道:“先王出征齐国时,曾跟齐军有过作战。”
“那齐军作战方式如何?他们铠甲又是如何?”
“小的只知道跟齐军厮杀,齐军作战方式,小的不清楚,不过齐军铠甲小的清楚,他们的铠甲和我们差不多,也是皮甲,但是他们皮甲工艺比我军要小一些,许多地方没有防护住,但是每个人用了两层皮甲,我军刀刃长戈很难刺穿。”
熊槐意味深长的嗯了声,拍了拍这名甲士的肩膀,道:“好好看守宫门。”
甲士急忙行礼回答:“喏。”
“传寡人旨意,明日召集郢都匠人,听候安排。”熊槐又对内侍吩咐道,说要便走进了宫殿。
良久,内侍来报,庄蹻进宫,正在门外候着。
熊槐淡淡一笑,道:“让他进来吧。”
片刻,庄蹻进来,对着熊槐行了一个礼,道:“臣庄蹻,拜见大王,祝大王万寿无疆。”
“起来吧,”熊槐放下手中的纸笔,道,“知道寡人召你是有何事么?”
庄蹻回答说:“若是臣估计的没错,应该是陉山战事。”
“是,倒也不是。”熊槐微微一笑。
“臣不解,请大王明示!”庄蹻一脸懵逼,你这啥意思嘛,是,倒也不是,这不废话么。
熊槐道:“陉山,寡人肯定是要出兵的,但是,这出兵,怎么出,怎么打,兵哪里来,这是寡人今日要商议的。”
“出兵,自然是出郢都二十万精锐,怎么打,臣认为还是得看前线往哪个方向发展,至于兵哪里来,臣不知道大王什么意思。”庄蹻回答道。现在庄蹻被熊槐搞的云里雾里,前面两个问题在庄蹻这就是废话,后面的那个问题,庄蹻都不知道啥意思。兵哪里来?还能哪里来?肯定是从常备军里面抽调啊!
“出郢都精锐自然是不错,但是寡人想问的是,出兵,出哪个方向。怎么打,则是想问是围绕哪里打。”
庄蹻愣住了,出哪个方向,还能哪个方向?肯定是向北去支援陉山啊!围绕哪里打,这还用说?肯定是陉山啊!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