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摆摆手,“这小子,还跟你三大爷客气。
咱都是一个院儿里的邻居,这不就是顺手的事儿?”
闫解旷和闫解娣也起来了,跑到院子里,站在闫埠贵旁边洗起脸来。
刘阳跟闫埠贵打了声招呼,转身往后院走去。
这闫埠贵,大道理都懂,不像院儿里的一些人,不懂装懂。
虽然闫埠贵是这院儿里的三大爷,可比易中海和刘海中强多了。
易中海在这四合院儿里,是收入最高的家庭。
易中海是8级钳工,一个月工资99块钱。
钱是男人骨。
易中海平日里,在四合院里脊梁骨挺得最直。
易中海和一大妈两个人没孩子,一大妈又是一把过日子的好手。
易中海每月拿回来的工资,两人花不多,剩下的都被一大妈给攒了起来。
要说这院儿里,谁家最好过,非易中海家莫属。
不过,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东西。
平日里道貌岸然。总想着压大家伙一头,对别人家指手画脚。
仗着他是院儿里一大爷,喜欢拉偏架。
像贾家在这院儿里蛮横无理的样儿,都是易中海当一大爷后给惯出来的毛病。
易中海表面出手大方,可也分人。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虽然关系近,可她钱够花。
在院儿里,他最喜欢帮贾家,再就是傻柱,可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
刘海中文化程度不高,却是个官迷。
仗着自己是院儿里的二大爷,总喜欢拿腔作调,耍个官腔。
每一次开全院大会,他都想多说几句,刷刷存在感。
表面,喜欢跟在易中海屁股后边儿拍马屁。
背地里,又盼着易中海赶紧从一大爷的位置退下来,给他让位。
刘阳冷笑一声,就刘海中和易中海争一大爷的位子,也够他们两家喝一壶。
闫埠贵家四个孩子,老大闫解成还娶了媳妇儿,一家人全指望闫埠贵每月三十八块五的工资生活。
刘海中在轧钢厂是7级钳工,一个月还七十八块钱。只养家里五口人。
闫埠贵三十八块五,养家七口人,想想都压力山大。
闫埠贵和三大妈就养成了抠抠搜搜的习惯,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
没办法,穷!
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家里的孩子饿肚子。不抠抠搜搜过日子,一家人怎么活?
闫解成和于莉结婚后,家里又添个大人吃饭。
闫埠贵和三大妈就跟闫解成商量,让他们俩每月交两块钱的生活费,还惹的于莉好不高兴。
闫埠贵和三大妈知道,要生活费这事儿,于莉肯定会不高兴。
可两口子有什么办法?要是不问闫解成两口子要点生活费,这一家人到月底,还真能饿肚子。
到时候说出去,不得让四合院里的这些人笑掉大牙?
就是这两块钱的生活费,要是让闫解成两口子花,估计一个星期就花完了。
可三大妈拿着这两块钱,就能买20斤棒子面。
平日里吃饭,多切几根咸菜条,一家人就能从月头吃饱到月底。
闫埠贵看着刘阳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笑着回了屋。
闫解成和闫解放正忙着帮三大妈摆桌子吃饭。
“爹,有什么喜事?大清早看你心情这么好。”
闫埠贵在饭桌前坐下,随手拿起了筷子。
“刚才后院刘阳那小子过来找我。托我帮他在学校里问问,想让小月那丫头去学读书。”
闫埠贵叹了口气儿,“刘阳这小子。以前咱们跟他接触的太少。
这几天,我发现他,不是咱们想象中的那种街溜子。
昨晚儿,贾家和他家吵架,我帮他说了几句话,这小子马让小月给咱们家端满满一碗鱼煮豆腐来。这家伙做人,让我羞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