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刘阳那街溜子想留你吃,早就喊你了。
真他娘的给我丢人!”
二大妈拽了刘海中一把。
“你别总想着骂孩子。
一年到头吃不几回肉,孩子闻到这味道馋,也说的过去。
就是你,还不是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刘海中使劲咽了口口水,烦躁地一踢脚边的马扎。
“刘阳这街溜子,今天在水池那儿洗了那么一大桶小龙虾。
都在这一个院里住着,他都不说拿两只分给光福尝尝。”
聋老太太在屋里,听着隔壁刘阳屋里传来的欢声笑语,闻着透过门缝飘到屋子里来的香味儿,在椅子坐不住了。
“刘阳这街溜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跟我是隔壁屋,我是这院儿里的老祖宗。
做了稀罕的吃食,都不知道给老太太我送一碗过来。
真是个没家教的玩意儿!”
易中海在连廊底下,被刘阳家传来的香味,馋的一个劲儿的咽口水。
易中海坐不住了,背着手回了屋子。
一大妈已经回来,在屋里做饭,看易中海黑着脸。“谁惹你了,怎么拉着脸?”
易中海端起搪瓷杯喝口水,把杯子重重的砸到桌子。
“街溜子就是街溜子,烂泥扶不墙!
我从没听说过喂猪的小龙虾,人能吃。
这狗东西做了小龙虾,都不在院儿里分给大家伙尝尝。”
一大妈白了易中海一眼。“你馋,想吃就直接说。
咱这院儿里二十来户人,刘阳要是分,他能分得过来?”
易中海冷哼一声。
“就是不家家户户分,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也该有我一份。”
贾家。
棒梗正哭着在地打滚儿。
“我也要吃小龙虾。闫解旷、闫解娣都在小月家吃小龙虾,为什么我不能去?”
贾张氏蹲在一边儿,伸手想把棒梗拽起来。
“谁知道刘阳那街溜子用了什么办法,还能把小龙虾炒得这么香?
这个不懂事儿的玩意儿,做了稀罕的吃食。闫解旷、闫解娣在那吃,也不说送我们家几个,让棒梗也尝尝。”
秦淮茹把熟睡的槐花放到床,扣着胸前的扣子。
贾张氏烦躁的一碰秦淮茹。
“棒梗娘。你看棒梗闻到这小龙虾味儿,馋成这样。
要不然,你想办法去他家,要几个回来让棒梗尝尝?”
秦淮茹张了张嘴“娘,我跟刘阳以前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门,不太合适。”
贾张氏从地站起来,“东旭出去还没回来,我昨天刚被那街溜子打了,现在腆着脸过去,也不合适。
这样,你去找一趟傻柱,让傻柱去帮棒梗要几个过来。
虽然昨天刘阳也打了傻柱。不过,刘阳和傻柱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肯定不会记仇。
傻柱过去,比咱们娘俩去要好说话。”
秦淮茹点点头,一扭身子,直奔傻柱屋。
傻柱听秦淮茹说完,拍了拍胸脯,“秦姐,你先回去。
不就几个小龙虾?这事儿我去办。”
秦淮茹走到月亮门那儿,伸头往后院看了一眼。
越靠近后院,这香味越浓郁。
看看刘阳家过的,这是什么日子?
前几天吃肉、吃蛋,昨晚鱼煮豆腐,今天又吃小龙虾。
就是过年,在贾家我也没吃的这么好。
傻柱吹着口哨,掏着口袋来到后院。
要几个小龙虾,还不是小菜一碟?
傻柱刚要推门,一看门贴了张纸,边写着:傻柱与狗不得入内。
这狗东西!
傻柱恨恨的一跺脚。
刚想去踹门,又把腿缩了回来。
刘阳这家伙的厉害,傻柱不是不知道。
刘阳身的骨头,跟石头一样硬,碰一下,硌得自己肉疼。
打架,傻柱根本不是刘阳的对手。
傻柱叹了口气儿。
今天我要是硬闯进去,肯定又少不了给刘阳这狗东西当沙袋。
傻柱扭头灰溜溜的走向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