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中午吃过小龙虾头的这些人,就自己没事儿。秦淮茹才感觉心里平衡一些。
让你们都跟我抢!赚便宜就是吃亏。
医生不自然的擦了擦鼻子,一车四个人一直拉稀,这味道,简直太酸爽了。
不过,医生的职业操守,不允许医生表现的太明显。
医生看看傻柱、秦淮茹和易中海,你们三个人搭把手,把车这四个人扶下来去做检查。
傻柱和易中海懵了。
这四个人,到现在还在不停的拉稀,一路,都留下了这四人粪斗的痕迹。
谁敢手?这事儿,谁手谁沾光。
易中海往旁边退了退,“我年纪大了,力气不够。”
秦淮茹看看傻柱,“我一个女人家力气不够大,傻柱……”
秦淮茹看着傻柱一咬嘴唇,傻柱感觉这心漏跳一拍,立马挺起胸脯,“秦姐,你等着,这事儿还是我来!”
傻柱来来回回扶着车的四个人,去检查了一遍。
这四个人不仅裤子有屎尿,连半身也粘满了黄绿之物。
不管到哪检查,都熏的医生护士皱眉。
检查完,护士直接把这四个人赶到了院儿里。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给四个人分别开了药。护士拿着药过来给四个人打针,又犯了难。
这四个人拉稀,身裹成这样,怎么下手?
秦淮茹从医院的卫生间提了个水桶,对着四人泼了几次,四人的身才看着干净了一些。
就是全身下湿漉漉的,冻得这四人不自觉的抱起了胳膊。
给贾东旭打针还好一点儿。
给棒梗打针,费了好一番周折。
从小到大,棒梗都没打过几次针,一看到这细长的针头,就扯着嗓子大喊了起来。
“我不打针,救我!”
棒梗喊着还想跑,被傻柱一把拽住。
“这孩子,你别跑!
你后门不用,跑哪,哪有屎。
我不得跟你屁股后面,给你收拾?”
秦淮茹过来,伸手狠狠掐了棒梗一把。
这孩子贪吃拉肚子,出来还惹事儿!
傻柱按住棒梗,棒梗跟杀猪似的嚎起来。
“别动!”护士刚把针扎到棒梗手背,棒梗紧张的一晃手腕儿。护士一慌,针头直接断了。
护士眉头一皱,伸手一把把棒梗手剩下的半截针头拔出来。
“这孩子,你再动还得扎。
要是想一直打针,你就使劲儿哭,使劲儿躲。”
棒梗咬着牙,眼泪一个劲儿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护士又重新拿了一个针头,重重的扎到棒梗手。
“哇……”棒梗又扯着嗓子哭了起来。
“哭什么?扎完了!”护士解开绑带,不耐烦的喊道。
轮到给贾张氏和聋老太太输液了。
护士一看贾张氏和聋老太太,就皱起了眉。
平日里,护士打针最喜欢给青壮年打。
这些人肌肉弹性好,血管好找,打针的时候又老实。
小孩子打针不仅大哭,还动来动去,容易断针头。
老人打针,虽然说不动,但是老人的肌肉弹性太小,血管不容易找,也不好打。
眼前的这两个老太太,一个太肥,一个又太瘦。
护士先拉过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太胖了,手血管在哪,都找不到。
护士按照经验,把针头戳到贾张氏的手背,戳来戳去戳了半天,都没找对位置。
又拍拍贾张氏的另外一只手,扎了十几针。才看到吊瓶里的药剂,缓缓的滴落下来。
十几针扎下来,贾张氏一直咬着牙,眼泪都滴了下来。
要是再围着护士给戳下去,贾张氏担心两只手都戳成窟窿眼儿。
聋老太太是最后一个挂吊针的人。
护士使劲拍了拍聋老太太的手背。
聋老太太太瘦,血管又有些僵硬。
要不然,就扎不进去;要不然,就鼓针了。
两只胳膊来来回回扎了半天,护士急了一身汗。
一个经验老道的护士过来帮忙,这才把聋老太太的针给扎到了身。
看着四个还在拉稀的人,都挂了吊针,秦淮茹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