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秦淮茹家里。
今天的晚饭是在秦淮茹家里吃的。
许富贵下午了解到便宜岳父骨折了,便让车队师傅,开着大车带着几人,将便宜岳父送去骨科医院做了检查,打了个石膏。
打石膏的时候,他和秦淮茹两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供销社。
进去的时候,两人两手什么都没有,出来的时候,拿的大包小包十来个。
一脸担忧秦淮茹的向许富贵问道:“老许,你说买这么多东西,我妈会不会怀疑咱两的关系?”
“放心吧,就说这是你攒的钱买的,我只是帮你拿东西。再说了,你妈不信还能去供销社一个个问这些价钱?”许富贵自信的说道。
秦淮茹心想也是,没了过多的担心后,两人就这么边走边说。
到医院的时候,这便宜岳父已经打好了石膏,两人将东西放在车厢里,然后扶着便宜岳父了驾驶室。
此时便宜岳父因为药后缓解了疼痛,所以到驾驶室后,靠着李桂花居然睡着了。
到秦家后,许富贵给了2块钱打发了开车师傅。
显示帮着李桂花将秦老汉弄到床,然后和秦淮茹将大包小包,搬进了秦家屋子里面。
土坯结构的小屋内,墙壁糊着泛黄的报纸,窗户也是用报纸糊着。
只不过因为是冬天,所以额外还有一些碎布缝的窗帘。
寒冬腊月的,整个屋子这样一布置倒还挺暖和。
炕是一张破了好几个大洞的席子,看起来是芦苇编的,似乎用了很长时间。
靠近窗户是一张旧桌子,完全看不到原始的颜色,桌子方的墙贴着毛主席的画儿,但没有香炉。
左侧一边的墙应该是被烧炕的浓烟熏成了黑色,此刻这黑色的墙挂了一盏马灯。
李桂花回到家后,才发现秦淮茹这一趟买了好多东西,心里面心疼不已。
但知道这是女儿的孝心,最后也只是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几句。
“许专家,今天可多亏你了,要不是你这老汉的脚还不知道已经严重成这样。”
想起下午医生的诊断,李桂花吓得脸色都白了,幸好及时接了骨头,做了清创,处理了感染,否则感染导致的骨髓炎可不是好治的,这玩意儿要疼一辈子。
这许专家今天帮了他们好大的忙,刚才还将东西搬进屋子,李桂花想着,怎么着都要留下人吃顿饭才可以。
“妈,你别忙活了,许专家一会儿就要回城里。”
“回去?我晚不回去,我这几天要在秦家庄忙着,等养猪场建好后才会回城。”
“那许叔你晚住哪儿?”
“你们村长说你三叔家隔壁那家没人,他给我收拾收拾晚就住那儿了。”
听许专家在村里住,李桂花高兴说道:“那是徐地主的家,建的时候用的都是老木头,不过大家害怕和资本家挨关系,所以就一直任由破败着,不过里面都是好的。”
“哦,这是徐地主的家,我说怎么有个气派的门楼。”
这徐地主,许富贵来到秦家庄后听说过,是秦家庄以前一户人家的门女婿,抗战时媳妇和丈人都死了,于是改成了原本的名字。
后来跟着GMD做生意发家了,还回秦家庄好好修葺了一次老房子。
国家建立后,这徐地主害怕被清算,跑到了对面那小岛,这房子也就空下来了。
“许专家,你先做,我弄点手擀面,我这可是跟shaanxi乡党学的正宗手擀面,你先坐着,淮茹,给你许叔泡杯茶叶。”
说完李桂花就去了厨房。
“干嘛,老许,你疯了!”
这边许富贵看李桂花烧起了锅,立马胆子就大了起来。
“别动,很快就完事儿。”拍了拍秦淮茹,许富贵让秦淮茹背着他站着。
“你这老家伙,要死啊。”
被许富贵拿捏死死的秦淮茹,两人在听着秦老汉的呼噜声,以及李桂花做饭的炒菜声,又做起了第八套广播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