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里这些人,都是这样处在易中海的淫威之下,还能和睦生活这么多年?
你们喜欢被冤枉,被施压就屈服。
不代表我杨青山也喜欢。
现在。
杨青山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
刚刚挂到树梢的月亮,发出宁静又冷冽的光。
我代表月亮消灭你!
杨青山集中意念,眼睛看着易中海。
霉运符!
一分钟后启动!
杨青山这兔崽子,又怼我!易中海看着杨青山,“我是院儿里的一大爷,有责任和义务,为大家解决邻里矛盾。
青山啊!你还太年轻。
不能办事儿只凭一时冲动!”
就像在大院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故意怼我,让我下不了台。
就像在厂里,当着领导的面,你故意揭发我,考核钳工晋级放水。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间。
更何况我们还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儿,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杨青山好像没有听到易中海的话一样,伸手从裤兜里掏出五毛钱。说道:“五毛钱的跑腿费,谁能帮我去派出所跑一趟,喊警察叔叔来?”
“我!我!”
“我去,我腿脚快!”
大院儿里几个看热闹的年轻人举手争着喊着。
“我去!”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福跑过来,把杨青山手里的钱一把捞了过去。
“青山!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大爷易中海有点儿慌了,“大院儿里的事儿,咱们先在大院里解决。
要不然,选我们这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出来干什么?”
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闫埠贵,在旁边点了点头。
一大妈顺手递给一大爷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放着泡好的茶水。
这玻璃瓶,还是一大爷一大妈吃完罐头留下的。
在那个年代,这罐头,就是过年,也没有几家能舍得吃。
有一次,娄晓娥走娘家回来,提着一个网兜。
网兜里提着几个好看的玻璃瓶,有的瓶子里是红色的山楂,有的瓶子里是鲜黄的黄桃,有的瓶子里的金黄的桔子瓣。
恰巧一大爷和一大妈在院儿里,看到了娄晓娥。
“晓娥,又回娘家了?”一大妈笑吟吟的跟娄晓娥打招呼。
娄晓娥的娘家是资本家,有钱的很,大院儿里的人都知道。
“你妈又让你带了啥稀罕物件儿?”一大妈看着娄晓娥的网兜问道。
娄晓娥淡淡一笑,“我哥托人买的罐头,听说酸酸甜甜很好吃。”
娄晓娥说完,直接走了。
一大爷瞪了一大妈一眼:“你就是自讨没趣,你以为跟她打声招呼,她就能给你留下一瓶?”
一大妈悻悻的说道:“我以为,她家那么有钱,肯定会出手大方。
谁知道她那么小气?”
过了没几天,一大妈就生病了。一大爷给她找药,她也不吃。一连好几天躺在床,也不做饭。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病了好几天了,药又不吃,怎么才能好?”一大爷着急了。
“你去,买瓶罐头……”一大妈在床蒙着头说道。
一大爷真的买了瓶罐头回来。
一大妈吃了一口,“真的是酸酸甜甜!
老头子,你也快尝尝!”
罐头吃完,玻璃瓶,一大妈没舍得丢。
洗了洗,从此以后成了一大爷的茶水杯。
一大爷易中海接过一大妈递来的玻璃杯,端起来喝了一口水。
咳、咳、咳!易中海剧烈咳嗽起来。
糟糕,喝水呛到了。
易中海一边咳着,一边把玻璃瓶递给一大妈,想等咳嗽完了再继续喝。
一大妈伸手过来接瓶子。
可是,还没等一大妈拿到瓶子,易中海的手一滑,玻璃瓶掉地摔碎了。
“赶紧闪开,我去拿扫把扫干净!”一大妈说着,转身回去找扫把。
易中海咳嗽着往旁边挪了挪。
脚底下,正好有一块朝的玻璃,易中海一脚踩了去。
“哎吆!”易中海大叫一声坐到了地。
刘光福看看一大爷,再看看杨青山,“还要不要去派出所?”
“去!”杨青山说道。
“兔崽子!不准去!”聋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拐杖,拦住了刘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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