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蛋，是杨青山前几天从芦苇荡捡回来的，纯天然无公害野鸭蛋。

小龙虾，是系统奖励的，被杨青山放在灵泉里养了几天。

鲫鱼，昨晚杨青山买的活蹦乱跳的，放到灵泉里养着，直到薛姨和何幸福来之前，杨青山才从灵泉里捞出来。

炒菜做饭的水，是灵泉水。

拍黄瓜，新鲜清香。

各道菜的香气掺杂在一起，在屋子里弥漫，填满整个屋子，又从窗子里、门缝里溢出去，飘到了院子里，飘进了四合院的各家各户。

“菜做好了，让我看看薛姨和何幸福去哪了，大院儿里这些人，这个点在干什么。”

杨青山发动驭兽之术，选中了一只苍蝇，集中意念，开始观察起来。

“哭、哭、哭！这赔钱货就知道哭！”贾张氏烦躁的推了小当一把，“看你这没出息劲儿！不就是杨家那兔崽子又做了肉吗？你就馋成这样！”

“娘!”秦淮茹喊了贾张氏一声，“小当还小，你别这样推她，她害怕！”

“怕还哭？你看你生出来的是啥玩意儿！

再哭！再哭大盖帽把你抓走！”贾张氏烦躁的一拍桌子。

杨青山这兔崽子就是故意的！知道我们家没钱了，连粗粮都快吃不起了。还故意做肉、做鱼，跑得满院子是香味，馋我们！

一听到“大盖帽”，小当不敢哭了。

昨天，两个大盖帽把哥哥棒梗抓走了，棒梗到现在也没回来。

要是再哭，小当也被抓走，回不来了。

“娘，你别吓唬小当，小孩子闻到香味都馋。

再说，小当就过年吃了片肉……”秦淮茹还没说完，贾张氏猛的一拍桌子。

“能有肉吃就不错了！你要是在农村，过年都不一定能见到肉！”

秦淮茹张了张嘴，没再说话。一低头，眼里含满了泪……

聋老太太家。

聋老太太躺在床，床头放着半碗凉掉的玉米糊糊。

这是中午一大妈端过来的，一大妈一边喂聋老太太喝玉米糊糊，一边说道：“老太太，伤筋动骨一百天。

你腿脚不便，咱们就少吃稠的。

你吃个窝头，万一不好消化，就麻烦了。”

连根咸菜条儿都没有，聋老太太喝了半碗，喝不下去了。

“那我先给你放这儿，等你饿了，再喝。”一大妈转头走了，连一碗水，都没有给聋老太太倒。

“天杀的玩意儿，要不是我怕将我死了，没人给我披麻戴孝。

我会对你好？”聋老太太冲着远去的一大妈嘀咕道。

闻到若有若无的香气，聋老太太肚子“咕咕”叫起来。

“肯定是杨家那兔崽子做饭！

兔崽子，我的腿断了，都是因为你！”

易中海推门进来了，“老太太，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

易中海看了看聋老太太头顶的半碗玉米糊糊，摸了摸头。

重新拿碗，给聋老太太倒了一碗水。

看到易中海把水端过来，聋老太太才张张嘴。

易中海拿着勺子，喂了聋老太太几口。

喝了几口水，聋老太太开口说道：“不是我说，你家那口子，也不是伺候人的料。”

易中海尴尬的笑笑，“她有时候太粗心。”

聋老太太又哼一声，“不过，我腿断了。

需要人伺候，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好。”

易中海点点头，“起码得三个多月，您年纪大了，咱们就再多躺一段时间。”

“总让你家那口子伺候，也不是办法。”聋老太太说道。

易中海抓了抓头，“老太太，您别这么说，她不伺候，谁伺候？

我是今天不太放心，跟领导说了一声，早回来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