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叶太医端着药走了过来,“锦公子,喝药吧!”
沈昭瞥了他一眼,对着药碗嗅了嗅,“这是什么药?”
叶阳笑,“只是强身健体的药,对你没有一丝坏处,你若不想喝,也可以。反正你也没中毒,不是吗?”
沈昭坐起身,“那你为何要帮我?”
叶阳瞅了瞅耶律瑎,沈昭道,“二王子,可否在外面等一下?”
耶律瑎警惕的看着叶阳,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叶阳伸出右手,挽起衣袖,露出手肘外侧,上面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小印记,“在下叶阳,曾受萧贵妃一饭之恩。”
沈昭惊得起身,“你…呵,原来还有这个典故啊!我明白了。那不知叶太医可否再帮我个忙?”
“……”
一盏茶时间后,叶阳告辞离去。
耶律瑎把沈昭打量一边问,“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哪敢啊?这可是你的宫室!”
见耶律瑎还要问,沈昭道,“他曾经受过你母妃一饭之恩,之所以不在你面前说,是因为当年你曾跑遍王宫,明明白白的表达了你对萧贵妃的‘厌恶’,他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所以不敢在你面前说。”
耶律瑎不信。
“是真的!你若不信,这事你可以去求证啊!他说他叫叶阳。”
耶律瑎当然知道他叫什么,“那他帮你实则是帮我?”
沈昭点头,“所以你快跟他一起去你父皇那给我讨公道!”
耶律瑎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可是…
沈昭在不知道他真性情时,都敢相信他,他怎可不如她?
况且他相信沈昭不会害他。
大殿之上,越王沉着脸,下面跪着御膳房的众人。
“王后,这是怎么回事?今日家宴的菜色都的你定的吧?”
王后颔首,“可是,臣妾并没有吩咐御膳房上蔓菁。”
越王转头看着御膳房众人,有着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气,“你们给孤说明白,这蔓菁是怎么回事?否则今日孤就要了你们的狗命!”
掌厨道,“王上,奴才们冤枉啊,今日王后吩咐下来,说是要宴请大周来客,让奴才们拿出来自大周的陈酿,奴才们自是遵命。”
“陈酿跟蔓菁相克,奴才们知道,只是…”
看着掌厨吞吞吐吐的样子,耶律瑎怒。
他站起身对越王道,“父王,儿臣请她来做客确有私心,儿臣希望她能一直留在大越,可是儿臣从未想过逼迫她,尤其她还是苏家的人,儿臣非但不敢,也不愿。”
“可是没想到今日家宴上竟然出了这种事,儿臣不孝,但请父王查明!不能让她平白遭罪!儿臣知道儿臣总是让父王失望,更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只懂风花雪月。”
他顿了顿,眼神很坚定的看着越王,“可是这一次,儿臣是认真的,儿臣一定要保护她!父王,儿臣从小到大从未求过父王任何,这一次,儿臣求父王查明真相,不能让她的罪白受啊!”
此事一直沉默的叶阳道,“王上,臣也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越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