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征战疆场多年,为楚国开拓了千里疆土,我又有何不可?”这一刻,熊槐的语气充满了霸气,眼神锐利至极。
昭阳面色肃然道:“那老臣便在陉山大营等候太子的到来!”
“陉山就托付给上柱国了!”
“老臣必不辱使命!”
送走了昭阳,熊槐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南芷飘到他的身边,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崇拜与骄傲。
“夫君病体初愈,不易过度劳心,国家大事有令伊和上柱国呢!”看着熊槐略显苍白的脸,南芷很是心疼,不觉泪花闪烁。
熊槐一把拉过南芷,她冷不防一下没有站稳,坐到了熊槐的腿上,靠在他的怀里。
这一下的猝不及防,南芷心尖儿乱颤,双颊飞红,低垂着头。
看着怀中佳人娇羞的模样,熊槐搂着南芷的肩头,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五天后,楚王的遗体运回了郢都。
在众大臣的哭天抢地中,楚王入了王陵。
在熊槐的要求下,继位大典从简进行,忙碌了一天,熊槐终于明正言顺地成了新的楚王。
在老令伊的主持下,众人为已故的楚王定了谥号:威,以彰其赫赫战功,即楚威王。
继位后的第一次朝会,熊槐封了南芷为王后,发表了简短的讲话后便提出北上陉山的事情。
老令伊第一个反对,他颤抖着双腮,喊出“王宜坐镇中枢!”
对于吉祥物,熊槐通常都是礼爱有加,话当耳旁风。这边点头称是,转身便叫来了侍卫长屈匄。
老爷子气得回家躺了。
屈匄是屈氏一族的精英,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屈氏唯一在朝为官的人。他的儿子屈原眼下才十一岁,正是读书、形成价值观的年纪。
熊槐有些上心。
屈匄点了五百名侍卫高手,第二天一早,在熊槐的率领下,星夜往北疾驰而去。
三天后的傍晚,踏着晚霞,熊槐一行人到了陉山大营,见到了上柱国昭阳。
幕府大帐内,熊槐坐在主帅位置上。昭阳与屈匄分坐两侧。
原本熊槐想让昭阳坐在主帅位子上,但是他却决绝地辞让。
看到昭阳脸上的尴尬之色,熊槐瞬间明了,便也不推辞,坐上了主帅之位。
“上柱国,军情如何?”
昭阳脸色通红,“回大王,老臣来之后打退了秦、魏军的几次进攻。”
“秦、魏联军?”熊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
昭阳讪讪,有些尴尬地道:“大王料兵如神,老臣佩服!秦军果然来了!”
“万事皆由利起,寡人也只是猜测而已。不知魏军主将是谁?秦军兵力几何?”
“魏军主帅乃刚离秦投魏的犀首,魏军兵力在八万上下。秦军主帅嬴华,兵力大约万人。”
听到犀首的名字,熊槐眼前一亮,“犀首公孙衍?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