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前些年,苏晨为帮细B邓志勇扎职揸fit,东征西战,名声四起。
大傻虽然不是社团中人,但他干的生意,买卖双方基本都以古惑仔为主。
所以苏晨的名字,他自然听过。
大傻露出憨厚笑容:
“晨哥,啥时候出来的?”
“前段时间去铜锣湾,还跟洪兴后辈提起过你呢!”
大傻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次拍马屁竟拍到了马蹄。
苏晨眉头微蹙:“我早就不在洪兴混了。”
听到这儿,大傻身形微震,但很快也就回过神来。
其实社团跟监狱差不多,每天有人进去,也每天都有人出来,十分正常。
但很快,大傻突然一愣,心里很不是滋味:
“顶个肺啊,那凭乜嘢这么横?!
“不仅来就拿癖好调侃我,还喝我的酒!”
“码头这么多小弟,好冇面啊!”
想到此处,大傻突然背靠椅背,拽了起来:
“咳!那.......你今朝来我西贡,做咩呀?”
苏晨也不含糊,开门见山道:
“想问你拿回车子,一辆红色的法拉利Testarossa!”
“昨晚在Cleopatra夜总会门口丢的。”
本以为能轻松要到结果,可没想到大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全港岛新界那么多车子,都是我偷的吗?”
“三岁小孩都晓得,有问题找阿sir啊!”
“买车、卖车我欢迎;但要车,唔好意思,没有!”
“另外还有件事要提醒你,以后没事最好别来西贡逛来逛去。”
“当年你得罪的人多,现在不混社会了,小心被卸胳膊卸腿啊!”
“到时候,我可管不了。”
闻言,码头的小弟们纷纷起哄:
“傻哥说得对,以前出来混的,谁不想打苏晨一顿?够吹好几年呢!”
“可惜喽,现在提起铜锣湾,大家只知靓仔南!”
“要不来跟着傻哥吧,总好过孤家寡人吧!”
...
见状,大傻更加飘飘然,一根牙签硬被他嚼开了花。
看到对方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苏晨哭笑不得。
这年头,世风日下啊。
紧接着,他轻声笑道:
“看来可能搞错了,疯狗,你再去确定下!”
后者立刻点头:“是,晨哥。”
见状,大傻沾沾自喜,在心中暗道:
“切,叻仔晨不过如此。离开洪兴后,咩都么系(啥也不是)!”
嗖——
话音才刚落罢,一瓶啤酒立刻呼啸砸来!
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大傻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