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也打算去文昌市避难。”妇人哭着继续说,“躲过了丧尸,没躲过这些畜生!”
“我女儿,在来这里的第一晚就咽了气,我抱着她,看着她走的,我老公,就是想要逃出去的那个,被黄有为杀了。
我作为妻子,母亲,连他们的尸骨都保不住,不能让他们入土为安,我恨呐,恨不得吃了他们的肉,喝了他们的血。”
妇人紧咬着牙关说出这些话,旁边听者显然不是第一回听她这样说了,但依旧是闻者伤心。
夜晚降临,外面响起了稀稀拉拉的脚步声,几人把桑榆推到墙角,站在床边。
郑伟升带头进来,一身酒气,脸色酡红地盯着她们。
“今天刚刚带来的那丫头呢?”郑伟升眼光在几人身上看了看,嘿嘿笑着。
妇人先站出来,陪着笑说:“刚来的丫头性子都倔,哪有我们几个听话,您今晚不如将就一下,由我们陪着?”
郑伟升推开她,骂骂咧咧说:“我做事还要你管了?把今天刚来的那丫头叫过来!”
“那丫头不懂事唯恐冲撞了您,还是不了吧。”
郑伟升拽着妇人的头发,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拦着我?”
妇人面色惊惧,郑伟升把她随意扔到一张床上,对着身后的人说:“这个今晚给你们了,别弄死就行。”
“郑哥这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几人搓了搓手,虽然有些不满,但都开始宽衣解带。
郑伟升推开那些女人,看到了在角落的桑榆,拽着她的手腕。
“藏得够深啊。”郑伟升玩味的眼神在桑榆身上打量着。
桑榆可记得他的异能,心中反感更甚。
“先前让你那小男朋友挡着没仔细看,现在看来,身材可真不错啊。”郑伟升的手摸了一把桑榆的脸。
桑榆一把拍开,郑伟升缩回手。
“哟,性子还挺烈,到这儿的人一开始性子哪有不烈的,等我好好教你一晚上,你就听话了。”郑伟升噘着嘴就要过来。
桑榆看得想吐,手上没有趁手的工具,不停往旁边挪,郑伟升抓着她的手,桑榆瞪着他,屈膝抬腿,直攻郑伟升的下三路。
郑伟升没想到长得软绵绵的桑榆会还手,还是阴的招数,捂着腿蹲下来,脸红脖子粗地哎哟叫唤着。
其他人停了动作,急急忙忙穿上裤子过来,还有一人要来抓桑榆,手还没碰到桑榆,人就倒下了。
堪堪穿上衣服的妇人手里举着一把椅子,砸在了那人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