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海拿着棋子,问:“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落叶归根,我要先安葬父亲骨灰。”
“嗯,你父亲,是青华区的莽村人吧?”
“对!他似乎是独子,父母早亡,出去了三十来年,村里人只怕记不得了。”
孟德海唏嘘:“也算荣归故里!然后呢?你要回港岛?”
“本来是这样打算。”
沈天道:“现在遇了小玉,我准备在京海走走,看有什么可投资的项目。”
孟德海轻“嗯”一声。
“我听说现在市里要响应入世计划,发展经济,有不少针对港商、外商的优惠政策。”
“你手里的外汇不少,相信只要放出风,招商、经贸的,都会来找你谈话。”
曾经有一个时期。
国家提出过“赚外汇”口号。
随着国家发展,外汇没那么紧迫。
可是对京海市来说,一个拥有九百万刀外汇的投资人,足以引起市府的重视。
沈天在身份中,加港岛因素。
就是考虑到了千禧年阶段,各地对港商、外商投资的重视,无形加一层保护。
“不过你要多留心,虽然京海靠海,开放程度高,但还是有些人比较排外。”
孟德海提醒。
“乡土宗族嘛,我懂的!”
沈天淡笑。
所以,他才在身份中,把根放到京海,成为半个京海人。
随着第三盘棋,由孟德海艰难获胜。
他伸个懒腰,看了眼挂钟,笑道:“不早了,今晚到这儿,你棋艺不错啊!”
沈天谦虚:“哪里,跟孟叔比起来,还是有差距。”
他现在特感激为接近目标,蹲的三年监狱,里面的人才太多了,学了不少东西。
“你管小玉她妈叫妈,叫我叔,不合适吧?”
孟德海斜睨。
三盘棋下来,他对沈天颇为满意,不管说话,待人做事,条理清楚,沉稳老道。
跟他比起来,安欣还是个孩子。
孟玉也是孩子。
所以才迟迟凑不到一起。
而且,两人先斩后奏,木已成舟,现在只怕整个市局的人都知道他女儿的事儿。
孟德海捏着鼻子也得认,不然多少闲言碎语?
沈天打蛇随棍,连忙改口,道:“爸!”
孟德海“嗯”一声。
他起身拍了下沈天的肩膀,道:“好好对小玉,她有时脾气拗,不知事,你要多教她。”
孟玉岁数虽然不小,可因为读研,还有家庭的保护,经历的太少,还不太懂事。
知不知事,和年龄无关。
有的人,很小就懂事了。
有的人呢,活一辈子,还是个小孩儿。
酒吧外!
安长林瞅着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安欣和李响,道:“你们两个,真给我丢脸!”
“还好你们没带证件那些,不然啊,警员打架斗殴,能明天早间新闻!”
安欣挨了一顿胖揍,酒醒了,心情也莫名舒服了,歪着嘴道:“都是我的错!”
倒不是他想歪嘴,而是嘴皮肿了,不歪着会痛。
“我,我也有错!”
李响低头。
安长林叹口气,他知道安欣心情不好受,可这不能成为两人犯错误的理由。
“无组织,无纪律,回家反省两天,每人写一万字检讨给我,听到没有?”
“是!”
李响道。
“啊?一万字!”
安欣抬头,触及安长林失望的眼神,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低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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