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以为陆康不过是青春叛逆,等长大一些就好了,可当他得知刺杀背后是陆康指使时,心中无比震惊,不敢相信那个被他从小疼爱的弟弟,居然能做出如此天理不容之事。
之后又听闻父亲要将弟弟赐死,他顾不了许多,便找到陆广求情,可却被路广狠狠地骂了一顿,叫他滚回去不要管此事,但陆良心有不甘,便跪在房门外请求父亲能够回心转意。
而这时赵十三正好走来,陆良精神一振,马跪在他面前哀求道:小侄拜见赵叔叔,弟弟年幼无知得罪了赵叔叔,还望赵叔叔能够不计前嫌,劝一劝父亲原谅弟弟这一次吧,小侄在这里给赵叔叔您磕头了。
说完,便对着赵十三连磕数个响头,额头顿就时冒出了鲜血。
见此情景,赵十三心中不忍,连忙扶起陆良,说道:良公子不必如此,我此次前来便是打算劝陆兄一番的。
陆康虽然做的不对,但他毕竟年幼无知,而他背后又常有恶人挑拨,才做出一些糊涂之事,但父子兄弟之间终归血浓于水,赵某岂能看到这种骨肉相残之事发生。
良公子请放心,等赵某见到陆兄后,必定尽力相劝。
说完后,赵十三便走进陆广的房间,只见此时陆广坐在主位,闭着眼睛愁容满面,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房门一响看到赵十三进来,便起身相迎,对他说道:贤弟,为何这时过来了,为兄已经去安排酒宴,打算一会叫兄弟一起饮酒,既然贤弟来了我就让他们摆宴吧。
赵十三连忙阻止道:兄长且慢,酒宴之事咱们先不急,小弟此次前来是找兄长有要事相商。
陆广听完后一愣,连忙问道:哦,兄弟有何事尽管开口,只要为兄能办得到的,绝不推辞,说完后便引着赵十三一同坐下。
等二人落座后,赵十三说道:兄长,小弟刚才听说,兄长要赐死康公子,敢问可有此事?
陆广叹了口气,说道:唉!不瞒贤弟,确实有此事,这个畜生丧心病狂,叫人刺杀其兄长不说,居然还要对贤弟下手,简直丧尽天良不可饶恕,如果不加以严惩的话,叫陆某如何心安,又如何服众?
说完便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由于用力过猛,桌面都被他拍出一道裂纹,由此可见陆广此时已经愤怒极点。
赵十三连忙劝道:兄长不必如此,还请听小弟一言,这陆康虽然有错,但真正可恶的是那些背后教唆之人。
陆康现在还年轻,心性未定,做错事也并不奇怪,只要日后严加管教,使其能改邪归正便是了。
而他背后教唆之人却实在可恶,兄长定当严惩不待,给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好好敲敲警钟,叫他们日后不敢再肆意妄为。
至于陆康这孩子,给予一定惩罚便可,还望兄长能够看在小弟面子,就先饶过他这一次吧!
说完便起身对陆广行了一礼,陆广大惊忙起身说道:贤弟,这又是何必呀!
那畜生做出如此猪狗不如之事,贤弟为何还要为他求情?若是轻饶了他,愚兄又该如何面对贤弟?
赵十三摇了摇头,回答说:兄长,这是说的哪里话,你我情同兄弟,这样算起来陆康也算是我的晚辈,孩子犯错打骂一通便是。
但却没有必要动不动就取其性命啊!以小弟之见,此事就此揭过,若日后再犯定绝不饶恕,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这……贤弟,你这是让哥哥为难呐!陆广听到赵十三这番话心中十分感动,但是,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陆康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即便赵十三不再追究与他,自己作为一城之主也要做出表率,绝不能轻饶陆康。
陆广想了想,开口说道:贤弟既然为这个畜生求情,哥哥我自然不能驳了兄弟的面子,就暂时先饶他性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为兄便将便他逐出府,日后不得在踏足府门半步,就让这个畜生到乡下陪他母亲去吧!
赵十三听完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这个结果,随后陆广叫来高总管,将决定交代下去,之后又将陆良叫进屋,大骂一顿后,在将他赶出房间。
等一切事情都做完,赵十三便对陆广说道:小弟还有另外一事要对哥哥言明,良公子的伤势已经大好,不日便可痊愈,小弟在府中扰多日,打算明天便告辞离开。
陆广听闻,立刻慌乱起来,赶忙问道:贤弟这是为何?难道为兄可有待慢之处不成?若是如此,请贤弟直言为兄改过便是。
赵十三连忙摆手,对陆广说道:兄长千万不要误会,此事与兄长无关,个中缘由,还等小弟为兄长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