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谨望了望空间里200多万的现金咧起了嘴。
自从次被打劫后,闫谨就没有去过白江波的赌场了,怕麻烦,总不能老是说自己运气好!而且也不能老是逮着白江波薅羊毛。所以他去了其他的赌场,陆陆续续的从京海市的地下赌场又赢到了100多万。
叮铃铃。
闫谨接起了电话。
“闫谨,徐少和大黄电鱼的时候被电死了!”跟徐雷一起混的小弟给闫谨打来了电话。
“啊?”闫谨故意惊叫了一下。
“徐老大已经赶过去了!”
“在哪里啊?我马过去!”
“在南郊的一个河滩。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过去!”
“行!快点,我在家里等你!”闫谨挂了电话,双手合十心里默念:“阿弥陀佛!徐少、大黄,一路走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就差哭一场了。
闫谨找借口不去电鱼的那天,先去了诊所开了点感冒药,去白江波的赌场时间是晚。昨天,他还给徐江打了电话。
“叔,是我!”
“小谨啊,有啥事?是不是那个兔崽子又惹祸了?我让老六过来!”
“没有!我就是想问问徐少去哪里了?我打电话也没接!”
“你不是一直跟大雷在一起的吗?”
“是这样,前两天我跟徐少约好一起去电鱼的,结果我受凉了,浑身难受就没去,我叫大黄陪徐少去了!后来我打电话他一直没接,所以就想问问您!不会出啥事了吧?”
“什么?”徐江心里一惊,不会是白江波那家伙把大雷给绑架了吧?不过白江波胆小如鼠,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是不敢绑架大雷,等下还是叫小弟去找找吧。他想了想说道:“小谨,等下我让人去找找,说不定这兔崽子喝醉了躺在哪个女人怀里,还没醒过来呢!你明天再打他电话试试!”
对于儿子的头号马仔,徐江心里也一直喜欢。闫谨跟了儿子7、8年,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
“谢谢叔!”闫谨挂了电话,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自己不怕徐江,但自己怕麻烦,他可不想成为安欣的座宾。
徐江让手下的人去找了找,没找到儿子,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刚想再多派点人手去找,结果今天等来了噩耗,儿子去和龙王约会了!
闫谨坐在摩托后面,远远的看见了恸哭流涕的徐江,于是偷偷的从空间里拿出辣椒油使劲的往眼睛里抹了抹,放回空间,辣的泪水和鼻涕直流。
等车子停下来后,闫谨立马哭喊着:“徐少啊!”跑了过去。
“小谨,大雷他走了!”徐江哭的气不接下气:“儿子啊!哎呀......哎呀......”
“徐少啊!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我怎么办啊,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了!徐少!大雷啊!哎呀......哎呀......”闫谨蹲在地抱头痛哭,这算飙戏吗?
“这谁啊?”安欣问身边的李响,哭的跟死了爹似的。
李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