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民,叁大爷说话直,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可别往多想。”
“你们当兵的在战场,条件不允许,那都是邋遢惯了。”
“可现在你已经回到城市,再穿的邋里邋遢就容易让人笑话。”
“你看看你这家,新家具倒是挺漂亮的,可就拿这桌子来说,面的菜汤都没擦干净。”
“我知道,你们在战场,没时间管理这个,回来以后也一时改不过来习惯。”
“不过你这不是还有咱们邻居嘛。”
阎埠贵循循善诱的说道。
说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他到底要干啥。
嘴说着自己说话直,其实这话里弯弯绕绕比谁都多。
不过他说的倒也是实情。
对说当兵的爱干净,内务整理的井井有条,被子叠的跟豆腐块似得,连毛巾牙刷摆放的位置都整齐划一。
但那是后来的兵,是不打仗的兵。
那是训练时的状态,和打仗时完全不是一回事。
在战场,有时候孤军在外一待就是十天半个月,喝水都紧张,更别说洗脸刷牙洗衣服了。
所以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邋邋遢遢的。
李怀民也是一样。
他这三年当兵生涯,基本都是在打仗。
以至于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卫生,要不是阎埠贵说出来,他还没发现桌子有油渍呢。
“叁大爷,您的意思是?”
李怀民平静的问。
阎埠贵呲牙一笑,这才说道: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工人,而且我听说,你们厂里还准备把你培养成采购股长,现在你都收拾不好自己的卫生,等以后当了官,那不就更没时间了吗。”
“所以不如把这个活,交给其他人打理。”
“比如你叁大妈,做家务那叫一个让人省心,铺床叠被打扫卫生,做饭那也是不比那个傻柱差。”
“而且关键是,这也花不了几个钱。”
“咱都是一个院的,一个月收你6块,哦不,9块钱辛苦费。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吧?”
阎埠贵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他这是看李怀民今天刚‘赚了’1000块钱赔偿金,想要从他手里搞点汤喝呢。
不过算计归算计。
阎埠贵说的也有道理。
一个月9块钱,如果能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那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只不过……
“叁大爷,我谢谢你的关心,不过叁大妈的话还是免了。”
“你别看我李怀民怼天怼地,连易中海和聋老太都不放在眼里,但那是因为他们先招惹我的,我正常反击而已。”
“其实我李怀民,心里也有尊老爱幼。”
“叁大妈比我打那么多,是咱们院的长辈,你让她来给我当佣人,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再说了,要是叁大妈做事不和我心意,我也不好意思说她呀。”
李怀民还真想找个人照顾家。
不过叁大妈肯定是不行的。
“那……你看解娣怎么样?”
阎埠贵想了想又说道。
阎解娣是他的小女儿,比棒梗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