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第一次被女人公主抱的王衍心中呐喊着,期盼着暗器快点见效。
咚!
床板发出一声闷响。
终于,在徐水蓉踢开房门把他撂到床上之时,她身子晃了几晃,一边说着“今日怎如此不济”一边软倒在了床上。
保住了!
我是说命保住了!
王衍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奔向大门。
但他转念一想,又赶紧跑到亭下,把徐水蓉脱下的纱衣拿上,然后回到卧房将纱衣挂在衣架上,又把她凌乱的衣衫和发型整理好,让她仪表端庄地平躺在床上,最后给她盖上被褥。
如此一来下人回来后不会发现什么不妥;她醒来后就会意识到并没做出什么越轨之事,冷静一下应该会断了念想;他自己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继续被她拿捏。
王衍还特意把外衣脱下来,使劲抖搂数十次,再把它盖在药田中的药草上,就为了彻底散去、遮住徐水蓉的胭脂香味,以免被别人闻出来。
处理完毕,跑!
王衍关上门,溜之大吉。
回医馆的路上他和山庄的仆役们打了个照面,互相点了点头,然后交错分开。
许久之后。
徐水蓉悠悠醒来。
“我这是……”她捂着额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状态,“我记得把那少年带到房中,接着就……失去意识了?”
她微咪双眼:“不对,我的酒量没这么差,而且他之前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又突然献殷勤……难道是!”
徐水蓉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肩膀和手臂,在胭脂香气之外,她还闻出来一股淡而明晰的异味,且绝不会是山庄内或者王衍身上带有的气味。
王衍低估了武道世家出身之人的见识,也忘记了融情丝本身是有味道的,虽然很淡,但他用得太多了,仔细闻可以闻出来。
“好小子,居然敢对老娘用暗器,八成是什么能自行融化的丝线,以为老娘想不到吗?”
她恼羞成怒。
恼是恼王衍竟对她的姿色不为所动,还花言巧语哄骗她让她上当;羞是羞自己色迷心窍喝酒误事,多年老江湖着了毛孩子的道,传出去真是让武林中人耻笑,折损徐家威名。
但她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转怒为笑。
“有胆有谋才华出众,美色在前而不失心志,还随身带着价值不菲的暗器,显然还藏着条自己的财路,这样的少年会是如他自己所说的穷苦出身,会只是一个普通杂役?”
徐水蓉饶有兴致地喃喃自语:“王行水……不,说不定名字也是假的,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你越躲着我,我就越要摸清你的底细!”
她目光闪动,心中不知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