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张家府邸中。
张鸿德、徐水蓉、张良才一家人,恰好都在今天回到家里。
三人此时坐在堂屋中,各自述说自己这些天来的境遇。
徐水蓉首先关切道:“才儿,你没受伤吧?”
“一点小伤,没事的,”张良才摆摆手,沮丧道,“就是可惜没能找到蛊兽,不,倒也找到了,还是一只二境的,不过已经被别人杀了。”
“哦?是什么样子的?”
父母两人不约而同地心中一动,异口同声问道,问完对视一眼,各自都感觉对方的眼神捉摸不定。
“狼身鹰翼,从现场来看,还会施展将羽毛附着元力射出的招式,威力惊人,不过还是被某位不知名的武师以冰属性剑技斩杀了。”儿子仔细描述了一番。
还好特意使用了剑法而不是我擅长的掌法,否则这会儿可能已经被怀疑了。
徐水蓉暗自松了口气。
面具人,叫你总是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嚣张模样,这回吃瘪了吧?看你还得意不?
张鸿德大感痛快,随即想到什么,不动声色问道:“那,现场还有其他不同寻常之处吗?”
他更想知道赵杏儿死了没有。
“呃,还死了三个蒙面人,应该是劫匪吧,被蛊兽顺手消灭了。”张良才表情不太自然。
这孩子……唉,果然是他安排的。
徐水蓉暗自叹息。
也就是说,赵杏儿可能还活着?真是麻烦……等下,冰属性?
丈夫忽的心生疑窦,轻笑道:“听下人说,夫人这些时日也不在家中,不知去何处游玩了?可要小心安全,能不出城还是不出的好。”
“哎呀,妾身才不想出去呢,只是你们爷俩都不在家,连那个王行水都不声不响去当挑夫了,妾身实在无聊,便在几个朋友家中暂住了些时日。”徐水蓉抱怨。
他是在试探我?难不成夫君怀疑那蛊兽是我杀的?话说他这些时日也行踪不明,做事情都像在躲着我一样……
念及此处,妻子故作不满道:“夫君这次义诊怎如此之久?那兽潮可不是等闲之物,妾身在家都担心死了!”
“为夫本想早点回来,但见村人受兽潮之苦,于心不忍,只得多留了些时日助他们一臂之力,让夫人操心真是过意不去。”张鸿德惭愧道。
爹娘说话怎么怪怪的?气氛不对啊。
儿子暗自困惑。
一家三口各怀心事,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找借口离开了。
到了晚上,华寿堂后院中,医馆众人时隔多日再次齐聚,共享晚宴。
“王老弟,你把自己关屋里都几天了,终于舍得出来了?”
“就是啊,好久没一块吃饭了!”
“快跟哥几个说说,拿到参赛资格没?”
杂役这一桌,乔岗松、杜仲和黄宣三人不迭地询问着,带着同桌的其他人也纷纷参与进来,一时间热闹非凡。
王衍微微一笑,点点头:“幸不辱命,已经获得资格了。”
“喔!”
“太牛了吧!”
“好好好,王老弟有本事,哥哥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