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李莫愁在原著当中一生的悲剧，苏留不禁轻叹一声，望向李莫愁的眼神当中多了几分怜惜之意，轻声吟诵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这半阙词，便是李莫愁半生的写照。

正在美滋滋吃糖的李莫愁，在听到苏留的轻诵后，瞬间愣在了原地，喃喃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良久，她目光迷离的望向苏留，痴痴的问道：“这首词，写的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众多武侠世界融合在一起的缘故，在这片神州大陆当中，众多诗词并未出现。

看着一脸迷离的李莫愁，苏留在心中轻叹一声：“为了收徒大计，看来今天贫道得当一次文抄公了。”

随即，他负手而立，目露怀念，幽幽道：

“贫道当年曾在摸鱼海畔，见一猎户，说猎杀得一雁，另一只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于是贫道就掏钱把两只都买了下来，葬在摸鱼海畔，垒石为识，号曰雁丘。”

“这首词，就是由此而作。”

“雁丘...”李莫愁目光迷离，痴痴道：“好凄美的故事，原来飞禽鸟兽，竟也有这般真挚的情感...”

苏留点了点头，附和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

李莫愁望向苏留的目光柔和了几分，浅笑道：“看不出来，你这道士不仅武功高深，还颇有文采哩！”

苏留笑而不语，目光高深莫测。

而小龙女则是昂起小脑袋，得意洋洋的望向李莫愁，说道：“人家早就说过了，道士哥哥很有本事的！”

李莫愁轻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小龙女的脸颊，一脸傲娇的说道：

“哼！小马屁精，给我听好了，以后他再给你带吃的，你要分给师姐一半，知不知道？”

小龙女的美眸蓦然瞪大，刚要出言拒绝。

“不行，最多分你三分之一......”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便是反应了过来，惊喜的欢呼道：“师姐，你答应帮我保密了？”

李莫愁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的看向小龙女，傲娇道：“我可没说，你别自作多情，我就这次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下一次，可就说不一定了哦！”

小龙女虽然天真单纯，却也是冰雪聪明之辈，怎么会听不出李莫愁话里潜藏的意思。

当即便是扑倒了李莫愁的怀里，甜甜的笑道：“嘻嘻，师姐最好了！”

感受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小龙女，李莫愁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又慢慢放松了下来，美眸当中浮现出一抹怀念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