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杜蘅就没有心思偷听了,只一味和自己面前的猪肘子做斗争。杜蘅也逐渐吃的渐入佳境,正约莫着有七八分饱了,忽然隔壁房间“轰——”的一声破窗声响起,薛斐白就跳到了杜蘅这边。
然后杜蘅和薛斐白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薛斐白不知道,刚才他所在的房间和杜蘅所在的本就是一处。
薛斐白看着大快朵颐的杜蘅目眦欲裂:“你变态啊!”
杜蘅沉着脸放下筷子,闫庆就是个废物。
薛斐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下直道不好,这个臭婆娘可惹不得!
先是快速打量了一番,发现杜蘅身前是宽大的八仙桌,薛斐白不假思索就使出内力猛地向前一推,桌上的菜肴撒了一地,杜蘅出手挡住被灌了内力的桌子,但力量上毕竟有悬殊,然后被逼到墙角。
薛斐白趁此机会,连忙扯了床被子,这次终于找准了门,飞身赶紧离开。
杜蘅瞧着一阵便没了影的薛斐白,眉头几不可见的一皱,一次失手,再抓可就难了。罢了,这次便由他去。
杜蘅去到隔壁查看,还没等看清,闫庆的仆从已经把他捂的严严实实,杜蘅眉头更深了,这“当今西门庆”也会不好意思?但倒也没直问。
“闫兄,方才,你们是玉成好事了没?”
闫庆听到这话,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刚才那臭小子可是真的狠!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也万万不能在旁人面前提及有损威风的事,于是暧昧的笑笑说:
“贤弟,你这话说的,为兄这么多年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杜蘅也不知信没信,总之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又说了句:“闫兄,咱们这次事败,那薛小郎毕竟也不是普通百姓,你我还是快些离开京畿吧!”
闫庆也连忙道是,临了还硬塞给杜蘅两万两,只道是自己办事不周,给杜蘅吃酒。
杜蘅自然是高兴的恭敬不如从命,后来闫庆在路上才想起,也没仔细问问衡贤弟被派到何处了,此生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见面,愈发懊恼。